“你们今晚是不是出状况了?”
“不
该问的别问,不必知道的事情,你还是少知为妙。”
“你们的事情,我确实不该问,但如果今晚你们真的遇险,现在你跑来看奶包,会给他带来危险。”
其实,桑雅更想知道的是司寒枭现在的情况,他那么在意奶包,如果不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不会不露面。
“我知道很危险,但我不放心,明天球球出院,我会过来接他,枭哥今晚都不会来了,所以,今晚还是得麻烦你。”
晋野脸色有些冷,眼底藏了复杂的光,提到司寒枭时,语气沉重了许多。
桑雅观察入微,一眼就看穿其中的不对劲。
她动了动嘴角,最后还是忍下了要追问的心思,改口道:“你受伤了,还是赶紧去处理吧,奶包我会看好,他今天的状态不错。”
晋野眼下染了沉重,“如果球球明天再问,麻烦你找理由推搪过去,谢了。”
“他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不能露面?”桑雅觉得,这其中大有文章。
“我走了,麻烦你了。”晋野无视她的问话,对她点点头后,离开了病房。
他的离开,没有削减掉空气中的血腥味,残余的气息,更化成一把利刃,往桑雅的心口刮去。
晋野的反应,令她惴惴不安。
她拿出手机,这一次,坚定地拨通司寒枭的电话。
夜很安静,一下又一下绵长的等待音,沉沉地敲落她心头,她平静的心湖,渐渐起了波澜、焦急。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机械女声一次次响起,始终没有听到那抹磁性的嗓音。
打了好几次,都是无人接听,她只能放下手机。
怎么办,找不到他?
桑雅突然发现,除了晋野,她好像联系不到他身边的任何人,自己对他在帝城的事一无所知。
这种情况下,桑雅失眠了。
她睁着眼睛,呆呆地看着窗外,直到清晨第一缕曙光偏了进来,她疲乏地眨了眨眼睛,才发现,天亮了,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过了一晚。
她第一时间拿起手机看了眼,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
甚至令她一再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手机没信号还是坏了。
早餐过后,看护被桑雅遣散了。
她给球球收拾好一个小型行李箱,等晋野过来,办手续出院。
球球从早上醒来到现在,眼神一直带了些等待,每每有人经过病房门口,他总会抬起头看了眼,发现并不是想要见到的人,又失望地低下头。
九点过后,晋野来到了病房,他拿上一些单据出去办理出院手续,等他回来,桑雅的态度比昨天要坚定许多。
“你老实告诉我,司寒枭怎么了?”
“你不需要知道。”
“我昨晚打他的号码,一直无人接听,他那么重视奶包,不可能不过来,他是不是出事了?”
晋野抿唇不答。
“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晋野,你瞒不住我的,直觉告诉我,你们昨晚一定遇到了麻烦。”
晋野寻思过后,从她手中接过球球,一手拿过行李袋,打算无声离开。
球球懵懵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有些不知所措。
他其实更想让天使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