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祝迦叶目光冷静。
梁左知道,自己再问下去也没有结果,无非是得到一些谎言罢了。
“梁左。”
有人在后面喊他。
梁左扭头一看发现竟然是八哥。
八哥朝他一个劲儿挥手:“花姐找你呢,跟我来,快。”
梁左扭头对祝迦叶说:“我先过去一趟啊,你放松一点,待会儿聊。”
祝迦叶不由一愣,稍微点点头,又咬了口肘子。
“八哥你不怕身份暴露吗……”
梁左跟在八哥身后,有些担忧。
八哥倒是一副老子上头有人就是不怕的模样:“这些人早就看出来我的身份了,不过跟着姐夫,没人敢说什么。”
“过来,让我看看。”
谈萧瑜的声音还是那么霸气。
梁左硬起头皮老老实实走过去。
今天谈萧瑜一身卷边红裙,手持一把伞骨上有宝钿的红油纸伞,抛家髻上插了一朵金花发簪,看起来贵气不凡,冷艳娇美。
“不错不错,成长了不少,在灵霄镜好好干。白子驹呢?”
谈萧瑜上下打量一番,随意问。
“不知道……”
“白子驹又乱跑?”谈萧瑜不满道:“那小子自从不再装乖后就暴露了,听说惹了很多女人,欠了一屁股情债……”
“对了,忘了介绍,这是我丈夫,拓跋夜说。”
她微微侧身,梁左这才看向在她身后的男人。
梁左对于站在锁龙牌前,以一己之力让林玄成退走的拓跋夜说印象深刻,他站在那里就代表态度,无畏之势横贯全场,无人不被影响,纵然“碧海潮生”林玄成也不得不买账退走。眼前还是那个拓跋夜说,高大身躯,一身简朴灰色长衫,眉目之间却有些木讷,如果说之前战斗时刻的拓跋夜说狂放肆意如同一名沙场常胜将军,眼前却更像是一个惧内的腼腆丈夫。
“我在内人这里经常听到她提起你。”
拓跋夜说开口。
梁左不免有些诚惶诚恐。
“他是我弟弟。”
谈萧瑜不满道:“我弟弟就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