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疑了一下:“冯丰,她是什么态度?”
叶嘉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
没有办法了,儿子给她买了新房子,财产什么全部给她,就连C大的别墅也不要了。儿子态度如此坚决;自己还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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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走迂回路线。要是那个女人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做儿子的贤妻良母;倒也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唉,叶嘉,我也不管你们的事情了。今后,你们就好好过吧,只要你觉得行就行了。如今,婚也结了,还是趁早生个孩子的好。”
他低声道:“小丰才刚去念书,没有时间。”
“研究生也可以生孩子的。女人书读得越多,心越野。要是早早生了孩子,就能安分不少。”
“妈,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结果呢。
第二天一早;冯丰就去联系给李欢转了病房。换个单间,果然神清气爽多了,那股浓浓的药水味,也淡了不少。
安顿好后,冯丰出去买了一大束拼盘的花来插在花瓶里,白色的病房好歹有了点生机。萧昭业他们打来电话,说要来看看“遥控器”。
冯丰正答应着,李欢听得是他们要来;心念一转;立刻以〃他们不熟悉道路〃为由;叫她不要他们来。冯丰有点意外;但见李欢拒绝;便推辞了。
快到傍晚时;萧昭业又打来电话;说符生和慕容熙跑了;
冯丰好生意外;符生和慕容熙出院后;因为严重的腿伤;一直在租屋静养;现在虽然已经接近痊愈了;怎么就悄悄跑了呢?经历了黑煤窑的半年时间,这两人早已被折磨、毒打得不成|人
形,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的胆小懦弱,甚至脑子都不太清醒了。知直到休养这段时间后才大有好转,冯丰还暗自暗叹,要不是那场大劫难,他们不可能凶性大敛的。
只是,于情于理,他们也不可能跑啊?不声不响地走了,又到哪里去呢?
她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家伙,怎么会跑了呢?”
李欢面色大变,“符生和慕容熙不见了?”
“是啊。他们两个居然跑了,真是暴君,有吃有喝的地方不呆,干嘛要跑?”
“他们恐怕不是自己跑的……”
“他们不自己走,谁还能跑到家里拐骗他们?这两个家伙;毕竟才20出头;耐不住寂寞;老早就吵嚷着要出去逛了;平常白天;他们也经常在附近闲逛的;估计老毛病又犯了……”
李欢没有接下去,符生和慕容熙绝无可能这个时候自己出跑,所有的一切绝非偶然!心里的推测越来越清晰,那个神秘的黑手,已经开始出手了!
他只问:“刘子业有没有下落?”
“没有,这家伙跟失踪了似的、对了。上周那个被他害得半死的女孩子还偷偷跑到小店外面探望他在不在,刘昱他们问她消息,她说她也不知道,所以才来店里打探。女孩子貌似
还对他念念不忘的样子,真是令人想不到……”
李欢没注意听她在说什么。刘子业的狡诈,远在符生和慕容熙之上,他绝不可能被人拐卖了。这些日子,李欢也在C城尽力打听他的下落,尤其是一些流浪者聚居区或者鸭店,都没
有他的丝毫音讯。果然,连那个女子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像刘子业这种人,如果长时间走投无路,肯定是要去哀求那个女孩子收留的。他没有出现,则表示他若不是找到了出路,
就是遭遇了什么不测。
冯丰转眼,看李欢面色——实在是太奇怪了,竟然闪过一丝自己从来不曾见过的恐惧之色。她奇怪道:“李欢,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不对劲?”
李欢强作镇定,摇摇头,:“没有,呵呵。他们要走就走吧,反正以他们的千年罪孽来说,遭到一些折磨也是完全应该的。”李欢的笑容那么寻常,她不禁怀疑刚刚是不是自己花
了眼,可是,还是觉得李欢的表现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怪在哪里。心想,他莫非在担心这几个人又被拐卖到黑煤窑去了?李欢虽然日常表现的威严。但是,对那几个小暴君除了管
教,更有一丝“熟人”的情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自己对他们还要好一些。
看看时间不早了,冯丰出去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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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还在思索;见她快走出门了;忽然叫住她:〃冯丰;进出要当心;注意安全〃
“呵呵,这是医院呢,又没有车子。”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他也没法说出来;只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