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已经傻掉了。”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嘴上依旧挂着暖暖的笑容。
“左眼不疼了?”我随即丢给他一个白眼问。
“嗯,不疼了,有莲在我身边,什么病痛都能治好。”他脑袋继续搁在我的肩膀上不停地傻笑。
……你当我是江湖神医吗口胡!尽管心中仍在腹诽,回抱他时,唇边的笑容不自觉慢慢扩大。
幸福是什么颜色?幸福于我而言就是和阳光一样温暖的颜色,像波风水门本人的笑容一样温暖和煦,充满了幸福的味道,而这一点浅淡的笑容温度非常耀眼,却不会灼伤人。
我想幸福这种情感应该是可以传染的,托了波风水门的福,我想此刻我脸上的笑容一定是极暖极暖的,暖到足以让四月的花骨朵儿都失去它们娇艳的颜色,因为此刻的我比它们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不宜进行圈叉运动,于是小修一下
∵﹜婚礼进行时
木叶这几天都显得非常热闹,因为听说他们敬爱的四代火影要结婚了。
四代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年龄还很年轻,外貌也长得十分俊美,堪称为“木叶第一美男子”亦不为过。
因此,四代也一直都是每家的少女们憧憬的结婚的对象,现在忽然咋听到她们一直憧憬的对象要结婚了,吃惊也是难免的,失落也是难免的,但她们仍然为四代的幸福而由衷地感到很高兴,只是不知道究竟哪家姑娘这么有福气,竟可以成为四代的伴侣。
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裙摆长的我连路都走不好,没办法,只能让尼桑他一般扶着我,一边拖着我身后长长的裙摆,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感觉好像很多人盯着我的样子,不是说过这婚礼不用搞这么盛大的吗,那么,现在满城空巷的情况究竟又是肿么回事啊?
因为是木叶第一次举行的西式婚礼,主办者为六道骸和波风水门,好奇婚礼的人都来参观热闹了。
到了礼堂门前,果然是人满为患的盛状,黑压压的人头看的我一排黑线,见我和尼桑来了,人群纷纷给我们让开道路。
我尼桑六道骸今天穿的是一件淡蓝色的风衣外套,内搭配一件雪白的衬衫和红色的西领,手套是白色的,腰间是银色的水晶腰带,裤子则是深色的牛仔西服,相比起周围都是清一色的忍者服装,我想这里面就属我们两个人的装扮是最另类的。
“既然到了,就进去吧。”
……不,奇装异服的人不止我和尼桑两个个人而矣,我满脸黑线地看着穿着教父服装的三代目大人,不知道我哥哥究竟是如何说服三代并让他穿上这一身乌黑的教父服的,搞笑的是,三代的手上还捧着一本类似于《圣经》的书,害得我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吐槽才好。
“三代,你什么时候转行做了神棍……不,是神父?”口误啊口误,差点把教父说成是神棍了,没办法,谁让教父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一直都是神棍的模样呢,不过,看着同样满脸黑线的三代,我想我刚才的口误一定是被他听见了。
这座礼堂是临时搭建的西式教堂,原本这里应该是一座废弃的旧物,不知道我尼桑他究竟是怎么弄的,才一周的时间,他就让别人把一座废弃的空屋变成了像模像样的礼堂。
在走前几步就是礼堂了,还可以看见礼堂中央铺就的红色地毯一直延伸到礼堂的正中央。远远望去,一眼就看见了礼堂中央站着的人,他正挂着暖暖的微笑用期待的目光望着我慢慢地朝他一步一步走来。
撇撇嘴,我抬起脚打算跨过这道门槛,哪知道我右脚刚踏落在地,裙摆下突然传来一道裙摆被轻微撕裂的声音。六道骸扶着我的手顿时僵了僵,我低下头去看,果不其然看见了在门槛下面长长的白色裙摆此刻正被我的右脚给踩成了两半,于是黑线再次挂上我的头顶。
后面的人看到我突然停下来了,因为我背对着他们,所以他们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前面的人则因为距离隔着太远了,也不清楚我为什么在门边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办,尼桑?”我侧过脸僵硬地问我身边的人,“要不,我逃婚吧?”我朝他眨眨眼睛。
是婚前恐惧症作祟也好,尴尬的情绪在作祟也好,总之,如果我就这么踩着破掉的婚纱裙走过去,一定会被别人看见从而看我笑话的,好吧,虽然看在我是四代夫人的面子上没人胆敢看我的笑话,但是,人心隔肚皮啊,谁知道背后他们是不是在嘲笑我今天的难堪呢,我估摸着我如果我和尼桑一起合作用上幻术的话,肯定没人能够找到我们。
“这点小事情,怎么可能难倒你尼桑我呢?”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六道骸的幻术发动了,不动声色掩盖了我的窘状,再不动声色地在幻术施展时把我脚下那一沓累赘的裙摆给撕掉了一半。
没有人知道我这里发生了什么,等周围的人回过神来时,我们已经神色如常,即使对于我刚才脚步的停顿内心有小小的疑惑,在我们重新踏进礼堂的红色地毯时,那小小的疑惑,很快就消去无踪了。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我的长长的婚纱裙摆短了一半。
“莲是不会做出逃婚这么没出息的事情的,是吧?”六道骸倾身在我耳边小声道,他身后的白玫瑰花开得异常旺盛,这场盛大的婚礼是他亲自操办的,如果我这个新娘半途逃跑了,你让他这个主办方人的脸面往哪儿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