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芷恍然大悟,乐坊?!
难怪,每次下山之前,那些师兄们总是议论什么乐坊、花酒,原来就是在这种美女如云的地方?!
难道以后自己将度日?她欲哭无泪,仍不肯相信被师兄师姐卖掉。
在官言官,在商言商,在乐坊当然要寻开心。拓跋祺挑眉切入正题,“丫头,幸亏你遇上了本王这个怜香惜玉的,会不会弹琴呐?”
这冷邪不羁的声音让她无甚好感,“你问这干什么?会弹,弹的不好。”
拓跋祺也不以为意,弹得不好就罢了,他的耳朵很挑。“会唱曲吗?”
“会,唱的不好!”她现在心情糟糕到极点,压根儿就没有抚琴唱曲儿的兴致。
“弹不好,也唱不好,真是一无是处。”
“哼,你才一无是处哩!你会弹吗?你会唱吗?”见他哑然,她做个厌恶的鬼脸伸着丁鄙夷地啦啦叫了两声,“哈哈,看吧,你也一无是处!”
“你……”他双拳紧握,真想一把捏死她,还没有哪个女人敢在他拓跋祺面前做这种难看的鬼脸,这死丫头实在太嚣张。
“姑奶奶是百年不遇的打猎高手,你比得上吗?”
“打猎?”
她转身进入屏风后,准备收拾包袱走人。
气急败坏扯下身上的漂亮衣服,她以师父祖宗八代的名义发誓,这辈子,她再也不穿这种衣服,再也不来这种地方,再也不相信大师兄和三师姐那种无情冷血的杀手会有好心。
拓跋祺瞥了眼屏风,那上面仕女含羞,牡丹明媚,碧纱剔透——她正在宽衣解带?经他以提点竟然开窍了?这就要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这丫头果真不错,他喜欢乖顺的。于是,他起身绕过屏风,却见彦芷却已穿得严严实实,白裙粉卦双丫髻,只比丫鬟服好一点点。
她一转身,被他抱了个正着。“啊——登徒子,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哼哼,想更衣开溜?在本王的眼皮底下开溜,你下辈子也做不到!”他拥
着她一歪,将她扑倒在榻上,吻住她的唇……味道还不错,清甜可口,柔软适中,而且艳而不俗,清纯参半,上品!上品!
彦芷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唔唔唔……”她死命地挣扎,却被压制地死死的。
这家伙恶不恶心呀?见到姑娘都随便亲上去的吗?奇怪,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心慌意乱,耳根发热?
当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移,,却不禁皱眉,“怎么这么小?”竟还不满意?
“不要脸!”啪——她结结实实地打在他的脸上。
他却并不介意,因为那一掌还不够给他挠痒的。他继续摸摸摸,手掌所及都是骨头,锁骨,肋骨,盆骨,腿骨……倒是骨骼精奇纤细,却让他胃口大失,他只喜欢凹凸有致的货色,还不喜欢对着一具骨架子流口水。
于是,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坐在榻边整理散乱的衣装,无限惋惜的摇头,“你真不配做姑娘,身体干巴巴的比鸡排好不到哪去,前面平也就罢了,后面也平的可怜,啧啧……”他将她拖起来,摆弄布娃娃似的将她转了一圈,“好在还有张好看的脸,不然,会被人当成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