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
西浦月:……
阿诗:咦?这个梗真的已经冷成这个样子了吗?你们多少给点反应嘛!
天人:……
西浦月(试图转移话题):啊啊说起来为什么就只有我的前缀是三个字啊?好歹保持一下队形嘛。
阿诗(盯):……
天人:……
替(xi)罪(pu)羊(yue):咩……
翻译器:说起来前缀怎么越改越长了啊,不保持队形怎么想都很不秒吧!以及我为什么会发出“咩”的音节,还有为什么翻译器会把这么短的音节翻译成这么长的一句话?最后……为什么翻译的越来越长甚至还会出现心理活动啊!
☆、替罪羊·全
从还没有记忆开始,西浦月最喜欢的事就是抬起头仰望天空,怔怔地望着那渐渐由蓝转黑的天空。
战场上,黑云匍匐着压在心头,就算她再怎么向往天空,天人都会用热兵器抵住她的双眼,嘭地一声将子弹打入脑中,让她只能看见满目苍凉。
在西浦月的记忆里,只有一天的天空格外明亮。
那是多年前被白雪映出的天空,干净地不染一丝尘埃。但这一天的回忆,带给她的却只有可怖的血色。在这天,她的父母丢下了她尚不足月的妹妹,大雪封住了山中的人出行的脚步,也封住了婴儿渴望在人生中向前迈进的脚步。
那或许是她记事的第一天,她的父母将她那还不会开口叫“爸爸”、“妈妈”的妹妹丢在了雪地中的岩石上。那时,她还懵懂地问着她的父母,“我们为什么要把妹妹放在这里呀?”
片片雪花纷飞,飘落在她父亲的发梢上,她的父亲苦笑道:“因为她很喜欢这里,她要在这里多和雪花一起玩啊。”
父亲怀中体型娇小的西浦月皱着眉头,丝毫不懂得看人脸色,继续打破砂锅道:“可是妹妹好像并不喜欢这里,她一直在哭呀。”
回答她的,只有耳畔呼啸的北风和父母无言的沉默。
她的母亲向前走了几步,将早已准备好的护身符塞进婴儿的怀中。西浦月依稀记得,白茫茫一片的雪地里,那黛青色的护身符上绣着爽朗的字——“西浦诗”。
似乎婴儿像察觉到什么一般,在母亲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后,她便哭得更厉害了。惊得雪花氤氲在她身畔,冬鸟扑棱翅膀抖落了一地的雪块。但短暂的喧嚣过后,雪地中剩下的就只有死寂。
西浦月的父母抱着她沙沙地踩在雪地上,只留给婴儿视线一星背影。哭到这里的婴儿似是哭不动了一般,半张着嘴,费力地睁着她那双眼睛,和苍茫寂静的雪地融为一体。
婴儿的身旁半点温暖都没有,刺骨的寒意顺着被雪浸湿的棉衣钻进心尖,瑟瑟发抖的她也似乎明白了哭闹没有半点作用,便下意识地缩了缩四肢。
白色的天空下雪还在下,似是掩盖了眼前的一切离别,将每一颗心都结结实实地冻在了那里。
时过境迁,当西浦月再次经受骨肉分离之苦时,心中被天人的弑亲之仇所支配,毅然决然地踏上了战场。从一名默默无闻的医师,一步步走到攘夷军的核心位置,为的不过是用手中的刀一次次地挥下,砍下那些入侵者的头颅,还更多人一个平静的,谈不上温暖,但绝不会有分离的家。
可沉静多年的单纯的私欲,在和西浦诗重逢那天似是被针戳破了一般,爆炸似的填满了她的内心。任谁也不会想到,在人海茫茫的攘夷军队中,有人会将先前毫无交集的二人抽调在同一部队中,离散多年的姐妹也因此有了重逢的机会。
但西浦月也绝不会想到,当她偶然发现西浦诗的护身符又和她相认后,西浦诗所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上什么战场,杀什么天人。”
“那你呢?”
西浦诗沉默着,撇了撇嘴说:“我这不是没办法吗。”
西浦月轻笑了声,拍了拍她妹妹的肩膀说:“抱歉了。”
“啊……你其实,不用道歉的。你的……我们的父母也没有做错,要是硬要把我留下来,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一家都要在那时候送命,更何况我现在不是很好吗!非要怪罪谁,那就怪天人好了。”
西浦诗的这番话没有半分虚假,哪怕养育了她十多年的人每天都不厌其烦地对她说,当年她是怎样被抛下的,她都无时无刻不对着那小巧的护身符发呆,想象着将来她认祖归宗后,会有一个怎样的温暖的家。
“对了,西浦月,”——碍于队中的职位,西浦诗始终不肯开口叫出姐姐二字,“你……我们的父母现在如何?”
“啊,他们啊,想必是在一个没有战乱的地方过得很幸福吧。”说罢,她还勾起嘴角笑了笑,眼神中满是憧憬。
姊妹二人相对无言,却也丝毫不觉尴尬,各怀心事地进行着按部就班的生活。
是从什么时候起,这种乱世中姑且还算平静的生活也被残忍打破的呢?
大概在那日西浦诗进行例行的调查时,将她支向那个似是有意的方向后,她们二人心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