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帝辛果然满脸痛苦之色,他哀求曰:“娘娘饶了贫道吧,贫道哪里有这么多,贫道拿不出啊!”
石矶看到帝辛可怜样,心中早转怒为喜,却仍然板着脸曰:“那最少也得十几瓶,否则免谈!”
“哎呀!十几瓶也没有啊!”帝辛继续装可怜。
“那你有几瓶!”石矶又怒了,这家伙又色又小气,真讨厌。
“贫道算算啊!”帝辛算了半天,看着石矶快无法忍耐了,便展颜一笑曰:“贫道楼下有一酒窖,仙酒无数,娘娘可跟随贫道参观一番,娘娘看上什么就拿什么,可好?”
“嗯,啊!死样,就会捉弄人家!”石矶马上明白了帝辛前面都是做戏,故意捉弄自己,但心中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泛出丝丝甜蜜来!
两人联袂而行,乘坐电梯下行,来至地下酒窖。
酒窖中有无数小虫在自动工作,将湿度温度控制的极佳。
当然,一有人来,便自动隐藏起来。
帝辛一边带着石矶前行,一边介绍:“我这酒窖中现在有美酒十大桶,红酒花雕竹叶青,皆可以送给娘娘,只要娘娘喜欢!”
“嗯!”石矶心里那个高兴,刚才的不快早就消散,她觉着这帝辛真好,对自己太关心了,虽说有时有点色色的!
“不过说实话,最近你得小心了,有人要找你的麻烦!”帝辛语气一转,忧心忡忡曰。
这酒窖里光线阴暗,空气沉闷,帝辛的声音又很低沉,说得石矶心中一惊。
但石矶也是自己在骷髅山独自生活多年,哪里这么容易被吓到,她对此嗤之以鼻曰:“石矶可是整天和鬼魂打交道!胆肥着哪!”
第九十章 死生契阔与子说
“是,是,娘娘胆子自然是大!但好虎架不住一群狼,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帝辛苦口婆心,低声劝诫曰。
“也是哦!我这骷髅山现在可是四海八荒独一份,这几百年越发灵气逼人,实在是一块宝地!不知多少人觊觎哪!”石矶傲娇的声音在酒窖中回响。
“娘娘可知此时三教皆为何事奔忙?”帝辛拿出一瓶改良过的仙酒竹叶青,递给石矶问曰。
“还能有何事?不过就是修炼法会而已!”石矶兴致盎然地接过去,兴奋地上下打量曰。
“哎!娘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封神之事娘娘可否知道?”帝辛长叹。
“封神!封什么神,神仙还能封?”石矶一脸茫然。
看到石矶如此回答,帝辛竟然隐隐有些心痛,这石矶按照通天法旨,日夜操劳,无怨无悔,可此等大事竟无人告知,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哎!”帝辛长叹一声,“我的傻娘娘,你还被蒙在鼓里吧!”
这话说得情真意切,便宛如丈夫对妻子的埋怨,虽有责备之意,实则爱意满满。
石矶心中甜蜜,虽觉帝辛之言僭越,却实在不忍出言斥责,便假装没听见,接口曰:“没有人告知于我!还望道友解惑!”
帝辛便仔细给石矶介绍了封神之事的来龙去脉,然后看着目瞪口呆的石矶曰:“现在三教众人皆磨拳擦掌,欲将别人送上榜,此乃祸事,娘娘定要当心!”
石矶沉吟半响,许久才理顺胸中郁闷之气,此事实在太过重大,想自己任劳任怨,从来毫无怨言,可一旦有事,连一个能说实话的都没有,这怎不让人心寒!自己完全被抛弃了!
“难道今早之事便与此有关?”石矶心中一动,不由问曰。
帝辛又拿出一瓶改良花雕,递给石矶曰:“还好,娘娘脑子不算太笨,否则贫道想要救你,也是不能!”
石矶白了帝辛一眼,接过花雕,默不作声。
“贫道只是适逢其会,听说有人要暗算娘娘,并且要假他人之手,来做此事!”帝辛靠近石矶耳朵,压低声音。
“什么!”石矶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她俏脸发白,柳眉倒竖,咬牙切齿曰:“道友告诉石矶,是何人竟敢如此,待我杀上前去,将他抓出来,问个明白!”
“哎!人家都要杀你了,你才去问个明白!”帝辛摇头叹曰,“娘娘也忒宅心仁厚了!此事乃是太乙真人主事,牵扯三教之争,绝非个人恩怨,娘娘不可小视!”
“太乙真人与石矶还有一面之缘,竟敢如此对我,何况他之修为与我乃伯仲之间,我岂惧他不成!”石矶气愤曰。
“太乙真人也是受人指使,他上面还有人!”帝辛沉声曰。
“什么!”石矶叫出声来,她当然知道帝辛的意思,倘若真是如此,的确就危险了,自己肯定有死无生。
“难道石矶的师尊会容许此事?”思虑许久,石矶还是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