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起雾山的关隘,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易守难攻,如果西楚国的军队坚持不出来应战的话,我们是很难把起雾山攻下的。”公孙用见没有一个说话,知道丁春间一定会要求自己发言,于是主动地说道。
“不应战?”丁春间没有微微一皱。
“不错,就像以前我军在起雾山的关隘上,统帅你不是下令了吗,不管西楚国的如何挑战,我们都不要应战。”公孙用停顿了一下,看了丁春间一眼之后,才继续说道:“由于我们很好的贯彻了统帅的意思,所以我们在坚守起雾山的关隘时,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伤亡,到是不停进攻的西楚国的军队死伤了不少的人。”
在公孙用说完之后,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丁春间,他们都在等他的建议。
“好吧,今天的会议就先开到这里吧,大家这一次没有提处任何的解决方法,所以我希望你们回去之后,好好想一想,明天在把你们的建议告诉我。”丁春间站起身,他并没有说出任何公孙用和五虎大将想听到的。
“你们先退下去吧!”丁春间在所有人还没有表态的时候,就下了逐客令。
呼延火灼首先站了起来,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就愤愤不平地离开了。
公孙用对微笑地要头的丁春间点点头,也就起步离开了。
“娘舅,你为什么今天在大堂上不帮助我说话啊!”缪剑波很是不满地在屋里走来走去,嘴里还在不停地抱怨。
“剑波!”坐在窗户边,手拿茶杯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喝了一口茶,“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这一次的确是你绊倒缪剑海的机会吗,可是你要知道缪剑海现在掌控的起雾山关隘一旦重新落回到明炀军人的手里,谁也不敢保证,他们的军队不会再把他们失去的领土夺回去。”
“可是上一次我不也就是因为一点点小的错误,让他抓住了我们的小辫子,借以顶替了我的位置吗?”缪剑波显然还在为自己被从统帅一职上撤了下来耿耿于怀。
劳得诺微笑地摇摇头。
“娘舅,难到我的话有错误吗?”缪剑波不知道娘舅为什么要头,开口问道。
“剑波,你知道吗,当初大王要让大王子顶替你之前,曾经征求了我的意见,我是同意的。”劳得诺说起了以前的事。
“什么?娘舅你居然帮着缪剑海!”缪剑波站住了,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窗边怡然自得地喝着茶的娘舅劳得诺。
“剑波,你的反应不要这么大啊,要知道我可是你的亲娘舅,难到我的胳膊肘会向外拐,帮着外人来对付你?”劳得诺放下手中的茶杯,“不会的,肯定是不会的。”“可是?”缪剑波有一点想不通。
“剑海,你要知道你如果在前线打了败仗对你来说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的。”劳得诺说道。
“难到这就是娘舅你不支持继续让我担当我军统帅一职的原因吗?”缪剑波冷笑起来。
劳得诺站起身,走到缪剑波的身前,轻声问道:“他缪剑海在外面虽然是很风光,但是你是知道的,大王这一次的目的不是占领几个明炀国的城池就作罢,大王可是要把这个明炀国给端了一个底朝天,所以不管说你以前取得了什么样的成迹,但是只要最终没有做到这一点都是失败的。”
“可是万一……”缪剑波冷静了下来。
“不会的,我看缪剑海的气数已经尽了,他是不可能再越过起雾山向前进了,你现在去当这个统帅,刚好可以让他抽身而出,置身世外。”劳得诺说道,“我当初要你回来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让你利用缪剑海不在帝都的这一段时间,好好壮大自己的势力。
“哦,娘舅你就这么肯定缪剑海不会征服明炀国,而且我在帝都发展了势力,更本不及他在军中发展的势力有用。”缪剑波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剑波,你又不是不知道被烧掉的军粮是多大的一比数目,这意味着什么。现在即便我们从帝都支援给缪剑海的粮食,也只能让军队维系二十天左右,可是他们一旦继续挥军东进的话,到时候军粮的损耗会更大,恐怕那时候谁也帮不了他解决军粮的问题了。”劳得诺看了一眼缪剑波,“你如果能在大王的耳边说出一些帮助缪剑海推卸责任的话语,我想大王会对你刮目相看的,。要知道大王虽然对你们兄弟间的明争暗斗不怎么插手,要知道他可是一只老狐狸,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内。”
“娘舅,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缪剑波笑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缪剑海已经令大王失望了,你是绝对不能再让大王也对你失望才是啊!”劳得诺提醒道。
“娘舅,我是绝对不会让父王对我失望的。”缪剑波点点头。
“剑波。你大哥现在面临难题了,你说父王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大哥他撤军,我们把明炀国的土地规还给他们啊?”西出王睁开眼,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缪剑波,开口问话。说完后,他又闭上眼睛。
“父王,大哥是绝对不能退兵的,要知道我们这一次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能攻占到起雾山的,如果就这么退兵,向明炀国求和我们先前的牺牲不是白费了嘛。”缪剑波抬头看了苍老的西楚王一眼,慷慨地说道。
“剑波,你要知道现在前线的军粮都已经没有了,如果没有军粮支援的话,我想他们也是支撑不了多久的,要知道这一次在大火中被烧掉的军粮可不是一笔小的数目啊!”西楚王的话语中透露出来的是一种对现实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