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声响了。水无月管不了那么多。连忙把东西都塞进暗门里。暗门关上地时候完全看不出来任何痕迹。
开门后一共进来三名衙差。衙差进来后走到水无月地牢房处把门打开说:“出来。县尉大人要提审你了!”
语毕。其他两名衙差进牢房里要架住水无月。只听水无月轻轻地说:“两位官差大哥。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己走。”两个衙差对视一眼。默认了。
大堂上。水无月静静地站着。本来想抱着琴增加点安全感。怎料琴没带来。放在牢房里了。水无月懊恼地叹口气。不知道白五哥有没有在看着我。哎。
白玉堂正在堂外观看着。县尉喊了一声升堂。其他衙差大喊威武。水无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声音震地她耳朵很不舒服。
水无月抬眼认真的看这个县尉;根据记忆中;县尉是各个州的九品地方官;不知道现在是身在什么州;一般对外介绍的时候会说这是某某某州的县尉;然后加上他们的名字。
这个县尉本性不坏;但是脑部的经脉很错乱;根据水无月的经验;这应该是个糊涂官。
水无月暗自叹口气;哎;真倒霉;遇见个糊涂官。其实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贪官;而是那些糊涂官;有句话说的好;缺心眼的人比坏心眼的人更招人恨!
只见这县尉拍了一下惊堂木;气呼呼的指着水无月说:“你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竟然不下跪!”水无月愣了一下;我怎么忘了古代见了官是要跪下的;哎。
只听水无月摇摇头说:“回县尉的话;我今生只跪天和亲;恕我不能对其他人下跪。”
县尉闻言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本官是这地方的父母官;这的百姓见了本官都要下跪;你既是出现本官管辖的范围内;就要遵守礼仪!”
水无月还是很倔强的说:“就算我出现在你管辖的范围内;但是我不是你们大宋的人;我们的族人千百年来隐居在一个岛屿上;我们侍奉的神明立下的条约说;凡是天灵族的人;除了真神与亲人外;不得对其他人、畜下跪。否则;惩罚会降临在受跪之人身上!”
白玉堂听了水无月的话后不由得笑了出来;天灵族;亏她想得出来。不过她曾经说过她来自一个族;而且有信奉的神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条约这一条。
县尉气得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刁民;在本官面前竟然如此放肆;来人;给我打二十大板!”专门行刑的衙差齐声道:“是!”
水无月咬了咬牙;很倔强的说:“我不跪不跪就是不跪!打死我也不跪!我水无月这一生真的就只跪天跪亲;哼!糊涂官!”
白玉堂闻言一惊;难不成无月的族人信奉的神明真的不允许跪?糊涂官?既然无月说他是糊涂官;看来一定是看到这个人的本质了。
白玉堂嘴角微微上扬;右手渐渐凝气;当那些行刑的衙差要把板子打在水无月身上的时候;白玉堂的手指轻轻一弹;气劲打坏了板子。
衙差吓了一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县尉;怎奈县尉这个糊涂官竟然以为是年久失修;于是说:“你拿的是什么板子?这么老的板子拿出来干嘛?还不换个新的去?一点都不结实!”
那位衙差弱弱的说:“回大人的话;这板子是前阵子刚订做好的;很新啊!”县尉皱了一下眉头;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叫你换就换;哪那么多话!?”
衙差立即点头称是;换好了以后刚想打;白玉堂又一道气劲过去了;新的板子又变成两截了。水无月愣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难道真的是上帝在帮我?
白玉堂不管那么多;把另一个衙差手里的板子也弄两截了;然后弹出两道气劲打在了县尉的左右两边脸蛋上。
只见县尉捂着脸大喊:“哎呦;哎呦!谁!?谁暗算本官!出来!”堂外的人看见县尉的样子都哈哈大小起来。
师爷看见这诡异的情况连忙走到县尉的耳边轻声说:“大人;说不定这女子真的有她们族人的神明庇佑;不然就让她免跪吧。”
县尉呲牙咧嘴的看了师爷一眼;然后拍了一下惊堂木说:“算了算了;你们都下去吧;那个谁;你可以免跪了!”
水无月轻轻一笑;暗自说感谢上帝。县尉一边揉着脸;一边拍了一下惊堂木;指着水无月说:“堂下何人?”
水无月淡淡的说:“我叫水无月。”县尉很是不满的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大胆!在本官面前你竟然用第一人称!来人……”县尉的话还没说完;师爷立即上前拉住他说:“大人;依着她;依着她;不然你的脸……”
县尉听完师爷的话;揉着脸憋屈的说:“好好好;算了算了;姑且念在你的族人千百年来都隐居;不熟悉大宋的礼节;这点本官可以理解。根据衙差说;你杀了一个人?”
水无月摇摇头;“不;我没有杀人。”县尉哼了一声;“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证人!”证人是客栈的老板和其他的房客。
县尉拍了一下惊堂木后说:“你们几个;是不是看见死者死死的抓住她的衣服不放手啊?”
证人们纷纷点头;客栈的老板还想说什么;怎料县尉又说:“那就行了;如果不是你杀人;他为什么不抓别人非抓你呢?根据大宋律法;杀人者斩!来人;把她给我收押大牢;秋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