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月和涟漪对视一眼;相视一笑;两人达成了某种共识;这就是所谓的默契。
这一首《笑看红尘》弹给江明听;这简直是弹对了人;明摆着嘲讽江明的世俗;嘲讽江明的污秽;曲子里;嘲讽的意味更浓郁了;只可惜了;江明听的;也不过是乐曲好听;听不出其中的韵味与深意。
三首曲子弹奏完毕;两个人一人一半把钱分了;本来涟漪不打算要的;不过水无月执意要她拿着;自己的这份银子;准备用在西北战事上。
西夏位于大宋的西北部区;他们的兵队已经蠢蠢欲动了;到时候战事一开;免不了的还是粮食和军饷;时时刻刻都要银子。
江明没有刻意为难水无月和涟漪;只是说;“明天我以同样的价钱买曲;希望你们两个能一同前来。”
涟漪笑了笑;“江老板真是好兴致啊;可是;要看明天涟漪的行程排不排的满了;不满的时候;涟漪一定会来给江老板弹曲的。”
江明笑了一声;“有谁比我江某人更重要吗?你可别忘了;那群可爱的孩子……”
终于知道为什么涟漪会答应上船了;果真是有威胁;看涟漪那么有爱心的样子;在配合江明的这句话;看来是拿一群被涟漪救济的孩子威胁她呢吧。
涟漪干笑两声;“当然是江老板比较重要了。”水无月没说什么;只是揣着银票走人了;临走的时候;背对着江明;嘴角挂上了一抹深意的笑容;暗道:明天;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于是;拉着涟漪下船了;免不了告别;看着涟漪上了自己的船;水无月瞥了一眼江明的船;淡淡的说:“对付你;还真的要特别的手段了。”没错;对于权贵和金钱;不用非常的手段是不会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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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三人爱好、性情各不相同。但有一样脾性却是相当地一致。那就是护短。且不仅护短地程度相同。类型也是花样百出。展昭对他身边地人极是爱惜。有危险自己上这是不用说了。要碰上有谁(甚至包括琉璃与白玉堂)一时按捺不住闯了祸地。他也是想尽办法自己独个儿抗下罪责。还对闯了祸地那人温言劝慰。他地这种行为曾一度被琉璃戏称为老母鸡护崽。
而白玉堂地护短比起展昭就显得霸道多了。只要被他认定要护着地人。哪怕是这家伙捅破了天。他也敢对着前来兴师问罪地人翻翻白眼。道:“想算账?行啊!先打败了你五爷爷再说!”那时候地白玉堂简直就是完全没道理可讲。
而当时若是琉璃不在(这种情况非常少见)地时候也还罢了。若是琉璃在。便又是另一番情形。
若寻地是展昭地晦气。琉璃一般不出面。最多就是私下里帮忙出出主意;但来者若寻得是白玉堂地晦气。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也得分两种情形。来寻晦气地若是官府。只要不会攸关性命(这里特指白玉堂本人地性命)琉璃也不会管。那时候自然有开封府有展昭;但若来寻晦气地是江湖门派或者个人。其过程和结果都会因为琉璃地参与而变得相当“精彩有趣”。
很明显这种所谓的“精彩有趣”对展昭而言;绝不是那么一回事。
“琉璃姑娘乃是伶牙俐齿之人。”公孙先生如是道。但实际上;展昭和白玉堂一致认为用铁齿铜牙来形容她更为贴切。依照白玉堂的性子;小角色他是没兴趣欺负的;对方势力越大他挑衅的兴趣越浓。因此能气势汹汹找来算账的;一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
每到那个时候首先被揪着不放的白玉堂定是一副拽的要死的模样爱理不理耍横拿大;成功地激起对方极大地愤慨;然后就是闻讯匆匆而来的展昭苦头婆心指天发誓一力承担好生劝慰;就在对方终于在一通好话之下渐渐平息了怒气准备好好解决问题的时候;琉璃适时地接过了话头。
然后就是一通海阔天空天南地北的猛聊;绕来绕去绕到最后;兴师问罪的那一方就会忽然发现原来白玉堂才是这件事里最大的苦主;而真正应该被兴师问罪的却成了自己……
人在江湖漂哪个没挨刀?混江湖的哪里可能都那么好骗?
于是乎琉璃这种拿人当傻子忽悠的做法自然再次成功地激起了对方的熊熊怒火。到了那种程度的时候;基本上展昭之前的良苦用心辛苦努力就算是全部付与东流水;换来的是对方不由分说一刀砍将过来。
于是;一场比预想中更加混乱宏伟的闹剧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在那种情况下;展昭想要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何况就算他狠下心来想要袖手旁观;白玉堂和琉璃也会想办法拖他下水。所以最后事情的处理结果往往就是三个人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架;以及周围满地躺倒的鼻青脸肿的人。
江湖中有些规矩是约定俗成的。不涉及人命生计的争端若有解决不下;就可用公平比武来解决;谁赢了就按谁说的办。输家可以有三次翻盘的机会;但三次过后如果还是输;就不得再以同样的事由继续纠缠;否则武林盟主就会出面干涉;而输家也会因为拿得起放不下遭人耻笑。
三人武功都不低;配合又默契;联起手来可说是所向披靡;加之都很好地把握了不伤人命的这条底线;所以这般被琉璃搅混水般地混闹个几回后;来找白玉堂算账的人倒是渐渐少了。
本来嘛;事情都是小事;只不过拉不下那张脸而已;那样劳民伤财的兴师问罪究根到底也只是为了面子问题;如今费心费力费钱费神地找到人;说也说不过人家;打也打不过人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