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华还有点不敢相信:“真的啊?廖珊真的想抢我家板凳?”
王菊气愤地说:“怎么不是真的?我私下里问她这么做什么意思,她还说她就是喜欢梁嘉辉,喜欢很久了。反正你们还没结婚,她就有追求梁嘉辉的权利,大家公平竞争。真是气死我了。”
芳华想了想,自己还真做不出这种事,所以也想不到别人会这样了。
她问:“那嘉辉怎么做的?”
王菊笑着说:“这你就放心吧!开始呢,梁嘉辉还对她客客气气的,也和她同行过几次,让我还有点担心。可后来他大概也知道不对劲了。这不,他现在晚上都躲到病理科去了。就算他值班不得不呆在科里,他也请我帮他挡着廖珊。你放心,不用他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芳华放心了,又为自己刚才那一点小小担心而有些惭愧,自己怎么能不相信嘉辉呢!他是和我一样的,不会变心的,就是不会变!
我们都会坚守自己的心,不让别人再侵入的!
正文 一百零七、两地书
一百零七、两地书
八月中,林志辉说过阵子会来北京开会,问女儿到时候要带什么东西。芳华当然开列了长长的一串吃食的名单。
她和嘉辉说,这下不用苦夏了。
嘉辉笑了笑,那吃完了呢,会不会苦秋、苦冬呢?
芳华郁闷了,嘉辉啊嘉辉,你怎么那么了解我!我就是个没有川味就吃不下饭的人。
不提这郁闷的事了,芳华和嘉辉说:这才一个多月我们电话费都打了好几百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嘉辉说:还不是你,本来就没什么大事,一打起电话就爱胡说八道、没完没了的。
啊?!芳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传染上了嘉辉啰嗦的毛病。
难道说,爱一个人就会喜欢对他啰嗦吗?
不过为了节约电话费、也为了不变成话痨,芳华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减少打电话的时间,多多写信。
嘉辉倒是无所谓,一切听芳华的,她说写信就写信好了。
可是往往嘉辉每次写几张信纸,芳华只有薄薄的一页,让嘉辉大呼不公平。
芳华还振振有词:你是男的,别那么小气嘛,多写几个字又少不了肉!
这没心没肺的话让嘉辉拿她没办法。
其实写信是件很浪漫的事情。摊开信纸,凝望窗外,遥想良人,慢慢将心情见诸笔端,这样写出来的信一定读起来让人“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可惜芳华已经被短信电邮这样“短平快”的通讯方式,消磨掉了本身就不多的浪漫细胞。自从有了手机和网络,人类就不会写信了。
嘉辉显然不缺少这古典的浪漫情怀。他的来信,厚厚的几大张,什么内容都有,比如实习中的趣事,复习功课时的疲劳,学习中的收获等等。
那些时而轻描淡写、时而深情厚谊、时而轻松调侃、时而大胆热烈的语句,处处流露着对芳华的思念,让芳华每次读后都深深感动,深深满足。
“今天收了个小女孩,做矫形手术的。看她打针的时候,明明很痛,却紧咬着嘴唇,连连摇头说着不痛的样子,我就想起了你。你也总是这么一副倔强、不认输的样子!”
“今天遇到张主任送急诊病人到病房,他让我给你带个好。说起来我们两人能走到今天,也有张主任的一份功劳不是,他算不算我们半个媒人呢?加上卢老师,可以算整个了吧!”
“今天去图书馆借书,在门口的草坪坐了一会儿,又想起你躺在草坪上闭着眼睛假寐的样子。绕道到荷花池走了一圈,荷叶荷花依然和往年一样美丽,只是她们都在等你回来欣赏。”
“复习的很顺利,像你说的,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