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瞳说的这么活灵活现,再加上又有了录像为证。越发的,宁紫晶害怕了。似乎只要再刺激一下,她就会彻底晕过去。
“后来校长夫人怎么样了?”
“我说姐姐…你在学校里呆的时间比我还长好不好?你这个在校生问我这个退学生学校发生了什么事,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哎呀呀~~~~”
“咳…算了,我继续说吧。校长夫人被紧急送医,诊断的结果是全身关节粉碎性骨折。永无治疗可能。这辈子可能都要在轮椅上渡过。不过也算我们这位校长夫人命不该绝,恰好华阳以前毕业的一位校友来参观国庆祭典,那位校友是学医的,知道这件事后亲自替校长夫人治疗。三个月后,校长夫人痊愈出院,除了脚有些跛之外一切正常。算她运气了。”
“哎呀呀~~~~”
“不过从此以后,恐怖的黑夜杀人魔就成了华阳的第七个不可思议。传说如果谁知道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真相的话,也会遭受到全身粉碎性骨折的诅咒!这次…可没有那位校友来治疗了。”
舒月扶着宁紫晶站起,替她拍去衣服上的尘土,安慰道:“好了好了,只是怪谈而已嘛。夏天挺适合的。小飞天,你怕不怕怪谈?…嗯?小飞天?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青啊?吃坏肚子了吗?”
于飞天连忙摇了摇头,但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又点了点头:“我…我的胃不太舒服…想休息一下…”
在于飞天的提议下,一行四人坐在路旁的木椅上休憩着。树上的知了依然不知疲倦的鸣叫,而于飞天的恐惧却没有丝毫被这炎热融化的感觉。
经过一番休息之后,宁紫晶的状态好多了。她喝了口从一旁的自动贩卖机中买来的汽水,瞥了眼于飞天。对她来说,刚才野瞳所说的话可能就只是一个恐怖故事,听过了,惊悚过了,之后可能还会回味一下这种恐惧,然后就结了。可于飞天的表情看起来不太对,与其说他是被吓到了,不如说是真实体验过了正确。
“喂,两年前的事和你有关系吗?”冷不防,宁紫晶问道。
“没有!绝对没有!我绝对不知道什么流产…”
“流产?”
“不不不!是…是…是流畅啦!我是说那部舞台剧演的很流畅!”
“哦~~~~?”
于飞天呼了一口气,总算是应付完这个步步紧逼的妹妹。不过看她的表情,很明显,绝对没有相信自己的话!
“三姐姐,那个恶鬼最后怎么样了?”
野瞳拉开一罐无酒精啤酒,大口喝了口,道:“都说了是恶鬼了,还有怎么样?难道还叫个法师来驱鬼不成?”
“不是恶鬼哦~~~”舒月又开始反对起野瞳的话了,“如果是鬼做的话,摄像机怎么可能拍下它的踪影?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黑影其实是一个人。在当天的夜晚,那个人出于某种怨恨,残忍的打断了校长夫人的四肢,然后逃跑。”
野瞳摆摆手,坚持自己的理论:“怎么可能嘛!都说了是恶鬼了。如果是人的话要怎么在完全密闭的房间内自由进出?更何况校长夫人的房间可是在那栋楼的顶层啊!”说着,她指向远处的一栋二十层楼的教职员住宿楼。
“完全密闭?那只是摄像机拍到的画面吧。你都说了,当时很暗,后来摄像机又坏掉了。至于二十层楼的高度就更不算什么了,只要是一个经过锻炼的身体,偷偷潜入校长房间再偷偷的逃出来,根本就不算什么嘛。在我们认识的人中,就有两个人具备这种能力不是吗?”
野瞳一愣,视线自然而然的撇向一旁的于飞天。
两个人?身为于家截拳道馆的馆长,她们的父亲于动天毫无疑问具备这种能力。而另一个嘛…
宁紫晶再次凑过脸来,鄙视而怀疑的“喂…”了一声。
于飞天很明显慌了手脚。他不停地摆着手,不断嘟囔着这和自己无关!但他越是解释,三姐妹的怀疑就越是深刻!终于,宁紫晶说出这样两个字——
“残忍。”
“喂!什么都没搞清楚拜托别妄断我残忍行不行?你没看那头老母猪到底做了什么!”
“嗯?”
“啊…不!我是说她一定做了什么招人厌的事,所以才有人对她打击报复!我压根就不认识她,干嘛要把她打成残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