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安澜她……我怕她会损了安家的颜面。”时至今日,在安城的心目中,安家早已占据了第一位置。纵然是安平,他的父亲,也难以媲美安家。
&esp;&esp;“那天长官和帝都社会各界名人都会去,安澜不会不分轻重的。”安平十分笃定,说得好像他万分了解安澜一样。
&esp;&esp;然而,安澜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
&esp;&esp;安平认为安澜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而压抑着对安家的怨愤,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安澜是嚣张恣意的,只有她不想,没有她不敢做的,不然银狐也不会在短短三年的时间内,成为国际特种兵的标杆,安澜成为特种兵界不可磨灭的神话。
&esp;&esp;安城还是有些担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有时候,有些直觉还是很可靠的。
&esp;&esp;安城的维诺犹豫,令安平心生不悦,他呵斥道,“安城!只是一个安澜而已,总归她还是我们安家的人,你是未来安家的主人,心软摇摆不定,将来怎么管理安家?要是安澜真的让安家颜面尽失的话,悄无声息的让她消失就行了,何必那么纠结呢!”
&esp;&esp;“可是父亲,安澜与叶家……”
&esp;&esp;“那又怎样?”安平冷嗤,脸上的横肉抽动,“叶辰歌不是还与秦若牵扯不清呢,凭着秦家那个丫头的性子,你觉得她会甘愿退出吗?”
&esp;&esp;的确,秦若的心思扭曲阴暗,她想要的东西,总会不得手段的得到,何况叶辰歌还是她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人,她怎么会放过?
&esp;&esp;不得不说,安平在看人这一方面,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esp;&esp;毕竟六十年的沧桑岁月,宦海浮沉,见惯了人性的丑恶,总归还是能够分辨的。
&esp;&esp;帝都军区,银狐基地。
&esp;&esp;裴翠秋把一个优盘交给安澜,“老大,这是你需要的东西。”
&esp;&esp;“全部吗?”
&esp;&esp;“不是。”裴翠秋微微低头,神色似乎有些懊恼,“安平实在太狡猾了,我一入侵安氏防火墙,很多资料当即就被销毁了,只找到了一小部分,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表面证据,没有太大的作用。”
&esp;&esp;安澜不甚在意,没有多大的反应,这种情况在意料之中。要是轻而易举地得到安家的证据,那才是不正常。
&esp;&esp;“隔天陪我参加安平的生日宴会。”
&esp;&esp;“我?”裴翠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头雾水,“叶老大呢?”
&esp;&esp;夫妻两人难道不一起吗,这算什么?
&esp;&esp;安澜白了她一眼,选择性无视。
&esp;&esp;“废话少说,服从命令!”
&esp;&esp;“是!”不得已,裴翠秋只能认命。
&esp;&esp;六月的气息在帝都里弥漫,热气席卷了整个城市的上空,骄阳似火,热烈浓郁。六月的帝都,绝对不是最热的季节,热而不闷。帝都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忙碌,才让这城市更加喧哗。
&esp;&esp;六月十二,是安平的六十岁生日。
&esp;&esp;安家大肆举办筵席,广发请柬,帝都有名望数得上名的人,都收到了安家的请柬。
&esp;&esp;上流社会的正式宴会大多都在晚上举行,安家也不例外。
&esp;&esp;当天晚上,安家别墅中早已是人声鼎沸。实力不如安家的家族,早早到场,或者寒暄,或者溜须拍马,而声望高于安家的家族,则高高不可一世。
&esp;&esp;月华璀璨如白练,夜风柔润似轻纱。
&esp;&esp;安城和安娜兄妹两人在宴会场迎宾,许霞玲陪同诸位豪门贵妇浅谈,而今晚的寿星,则是一脸严肃而又和蔼的笑,端坐在豪华的厅堂中,接受众人的祝福。
&esp;&esp;“司徒三少,里边请。”安城对司徒三少微微颔首,同时对何永乐笑得很温和,“何小姐里边请。”
&esp;&esp;司徒三少和何永乐两人并没有答话,只是点头便进场了。
&esp;&esp;司徒三少与叶辰歌交好,自然和安城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今天出席安平的生日宴,无非就是得了叶辰歌的暗示而已。
&esp;&esp;司徒三少嘱托自己的未婚妻,“今晚可能不太平,不要到处乱跑。”
&esp;&esp;“为什么?”何永乐询问,她不关系帝都豪门圈中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她只是从别人口中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并不了解,而司徒三少知道她对这种事情不喜欢,平日里也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