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还念念有词,只是谁也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
姚静娴和杨晨他们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赵楚昀有多爱护这些花他们这两年都看在眼里,就这样拔了?
“也就是林总了。”
赵楚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知道林溪语的意图,又在想什么。
从小含金汤勺长大的林溪语,这一刻仿佛不知疲倦,像是在与时间赛跑。
“溪语姐!”
赵楚昀喊了一声,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又小声说道:“我还好。”
“真的,我还好。”
林溪语终于累了,一屁股瘫坐在泥地里,抱着郁金香埋进膝盖哭起来。
“呜呜····”
别说这里的人,就连蔡守秀也是第一次见女儿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的无助。
赵楚昀缓缓走过去,蹲下来抚摸林溪语的脸颊,轻声唤道:“溪语姐。”
“楚昀,你不能‘走’,我还不能没有你。”
“好,不走。”
“你不能走在我前面,走前面的应该是我。”
林溪语说的是“还不能”,不远处的蔡守秀和沈知知抹着眼泪,林牧维还小不太懂,也抹着眼泪。
“小姑····”
“没事,小姑带你去挖凉薯,那片地里种的是凉薯。”
“别看了。”
姚静娴打手势,她们还是第一次见林溪语流泪,哪怕赵总出事那次,在公司也没见林总流过一滴眼泪。
远处的林溪语歪倒在赵楚昀的怀里,天空很蓝,四周,泥地里都是紫色郁金香,谁也不知道她们在诉说些什么。
这天林溪语眼里没了林牧维,一直“躲”在赵楚昀怀里。
想起前年赵楚昀在京都对自己的叮嘱,林溪语心如刀绞,潸然泪落,这个人默默的把所有人的后路都安排好了。
然后就一个人默默的在这里等着。
“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正在这时张颖轻手轻脚走过来,指了指手机示意有电话要接。
林溪语给摇椅上的赵楚昀盖好薄毯,冷着脸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林,林总。”
赵楚昀所有的女人中,张颖最怕的是林溪语,应该说公司所有人都怕林总。
如果说秦琳容还要找证据,那么林溪语是证据都不要找,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需要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