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英英娘得知自己被自己遗弃二十多年的姑娘有了音信,马上就要见到,激动的几天都没合好眼,是又惊又喜,又哀又伤,又惭又愧,不知如何面对。做梦都是当年和他父亲在一起幸福的时光,更有暴风雨之夜自己含恨舍弃女儿奔走他乡的悲伤情景,更多的是想象着女儿的模样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像自己还是像他爸爸。终于盼到这一天的到来,提前把邵英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大早又特意到镇上割了几斤肉,把唯一一只芦花大公鸡给杀了炖上,兴冲冲地来到村口,心急如焚,左顾右盼等待女儿身影的出现。
邵英英娘正在低头沉思,“英子娘,没下地干活,在这坐着干什么呢?”邻居大婶从面前路过,招呼道。“她大婶,今天英子和她几个同学过来,我接一下。”着想路上看了一眼,有四个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看出是英子回来了,心里兴奋不已,起身迎了上去。
看着英子拉着手的女孩,不由得止住脚步,揉了揉眼睛,瞪大双眼上下仔细地打量,这就是自己的大女儿,真是和英子长的太像了,顿时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流,一句话也不来。
邵英英忙,“娘,这是你的大女儿我姐罗筱,姐,这是咱娘。”罗筱将信将疑,沉吟不决地瞪了邵英英娘一眼,心眼前这个面黄肌瘦,疲惫不堪的的妇女难道就是自己的亲妈,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会不会是搞错了,这趟是不是真不该来。
邵英英娘颤抖着上前,张皇失措,哽咽着,“闺女,娘终于见到你了,让娘好好看看。”罗筱把头一扬眼眶发酸,噙着热泪,只是默不作声地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
邵英英看着两人面面相觑,愁眉苦脸,相当尴尬无措,忙,“娘,这两位就是我和你的武效军和秦梅香。”
邵英英娘慢慢转过身,“太谢谢你们了,太谢谢你们了,别在这站着,前面不远就是咱家,赶快进家,喝点水歇歇脚。”着又抓住罗筱的手,瞠目结舌地哀求,“闺女,是娘对不起你,跟娘回家吧。”
秦梅香看着邵英英娘一副可怜模样,心里酸酸的,抓住武效军的胳膊,低声劝道,“罗筱,看婶子见你多高兴,别再愣着,赶快走吧。”
武效军也,“现在不是话的时候,到家娘俩好好聊聊,回来一趟确实不容易,再一直在村口站着也不是事儿,让别人见了要笑话的,你是明白事的人,可不能贼这耍小孩子脾气啊。”
在众人的苦心相劝下,罗筱终于轻轻点了点头,满脸沮丧,没精打采地和大家一起向前走着。
村里毕竟不是城市,两个年轻人勾肩搭背扭扭捏捏的走路,是要引起别人嘲笑的,武效军感到非常难为情,而秦梅香内心好像受到震颤,时刻紧挨着武效军并肩走着,好像特意向别人表示什么,明什么。
农村人闲来无事多有或蹲或倚墙坐在自家门口剥菜缝补衣服聊天笑的习惯。邵英英和一位相貌尤为相似的女孩穿着同样颜色和款式的衣服,格外引人注目。路上遇到几位村民,一个个用异样的眼光目不转睛地仔细打量着三个穿着整齐,俊美漂亮,英俊潇洒的外来年轻人,由衷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主动和邵英英娘及邵英英打招呼,“英子娘,你家英子真有出息,家里来人了。”
“英英回来了,你这几个同学长的真漂亮,实在少见。”
“过节放假,英子几个同学过来耍耍。”
“刚到,大娘在缝被子啊,地里的活都忙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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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胖婶在身后盯着罗筱看了好大一阵,突然问道,“英子娘,英子的那个同学和英子长的多像啊,简直就像亲姐妹一样,能有这么巧的事儿,这么多年可没听你娘家有什么亲戚。”
邵英英笑着,“周婶,这位是我堂姐,家在象州,以前很少到我家来。”
胖婶自言自语地,“英子表姐长的真俊,你什么,家在象州……家在象州……家在象州”突然惊奇地一怕屁股大声道,“妈呀,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咋看和英子这么像,难道她就是英子娘早年在象州的私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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