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筱双手轻轻击打着他的胸膛,娇声玉滴地,“你真坏!你真坏!羞死了!你不知人家心里多难受,要是哪天没良心把我给甩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
武效军得意地,“你已经嫁给我了,想嫁别人没门的事儿。*。***”
“你这样轻而易举的把霸占了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又不是买卖东西,怎能便宜和霸占呢。”
“不过你,不这些了。”突然眼里噙着晶莹的泪花,愁容满面地,“效军,想起路上摸不着头脑的一幕就头疼。总感觉高运奇和陈曼迪两人的关系十分微妙。不准是咋回事儿,实验室里的人看高运奇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常有意的躲着他,难道他还没有结婚,正和陈曼迪这个狗不理讨人厌的女人谈恋爱。不过,谈恋爱是正大光明的事,用不着背背藏藏偷偷摸摸,更无需到高档宾馆酒店开房啊!”
“恋爱无定式,也许是人家追求罗曼蒂克式的浪漫和刺激。”
“我看没这么简单。这一个月来,只是觉察他老是高深莫测的眼神斜眼看人,没看出高运奇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知咋的,现在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陈曼迪让我够闹心的,可她偏偏又把我安排到与她有着特殊关系的人眼皮子底下,有种不安的感觉。你他们会不会有什么目的和用意。”
“我觉得不应该会有,虽然你和陈曼迪之间有过节,但高运奇与你仅是师徒和工作上的关系,可以你们的恩怨与他毫不相干。你是不是有点过于敏感和多虑,也许事情并没有你想像的复杂。”
“陈曼迪那人我了解,一个心理严重畸形变态,地地道道的风尘女子,啥事都能做的出来。她靠自己的色相在很短的时间里把周厂长哄得团团转,几乎成了他的私人秘书,整天不可一世的在别人面前到处炫耀,不少人一见她就躲得远远的。真后悔当时一时冲动头脑发热留在了这里。”
“只要行得正做得端没做违法违规的事,他们能把你一个实习学生怎么样,没有什么可怕的。”
“从到厂里来的第一天起,我心里一直像猫抓一样,老是惴惴不安的,先是陈曼迪的故意刁难,后是周厂长的热情接待和及时给我们安排宿舍,又有张科长对她的无奈,把我安排到高运奇的手下,这一切看无关联却又紧紧相随。*。***好像有种无形的手把我牢牢地控制住,始终逃脱不出他们三人的手心,你我到底该怎么办呀!”
“其实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冲劲,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背后是学校,他们胆子再大也不敢做出格的事。只要做到心里有数,多看多想少,保护好自己,定会平安无事。实在觉得的待不下去就写个申请离开这儿。”
“我也是这么想的,再过一段时间看看吧。”
“别多想,高兴点,郁郁寡欢的我看着心里难受。”
武效军看她忧郁不安,愁眉不展的神情,隐隐感觉她正处在一个复杂的环境之中,心里骤然升起一层疑云。不忍心因此打搅难得的温馨,想方设法给她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罗筱将头枕在他的胸前,听着温柔深情的绵绵细语,享受着传递的温暖,心里不再有浮躁的想法,恐惧和烦恼全无,沉浸在浪漫斐然,深邃静谧甜美的二人世界里,深深陷入温柔之乡,无法自拔。
武效军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看她光洁的身体睡的正香,轻轻推了推,“筱,醒醒,我要走了。”
“别走,不要离开我,我好害怕!”罗筱睡意朦胧中忧郁恍惚地了句,拉了一下被褥盖到身上,蜷缩着身子又倒头呼呼睡了起来。他静静地坐在身旁,爱怜不舍地抚摸着她的细发和脸颊,等待她的醒来。
不知过了多久,罗筱睁开迷人的睡眼,看面前神情专注地看着自己的武效军,本能地一撩被子,发现自己丝毫不挂,顿时满面通红,羞涩地低下头,“你早醒啦!”
“惦记着赶车回去,睡不着提前起来了。看你睡的正浓不忍心叫起。”
“不知是啥时候睡着的,全身没一点力气。”
武效军笑了笑,逗道,“夜里太兴奋了,做了三四次有点过头,其实我也精神恍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