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急了,整少了呢。”
张千弦咋舌,语气中有些遗憾。
十九起身,从张千弦手中拿过酒杯。
“大叔,你这张脸真够欺骗性的。”
张千弦微微一愣,不是因为十九的话,而是十九的行为。
拿过酒杯的十九,从屋顶捡起带来的剑。
“先别喝,看我。”
张千弦怔怔的抬头,第一次察觉到十九长的确实好看。
甜酒入喉,脸上自带三分红晕,这是十九以往不曾流露的娇羞。
抽剑出鞘,一舞便起!
剑舞翩翩,如痴如醉。
千秋无绝色,悦目是佳人。
似乎,此刻眼前之人,就连月色和雪色也无法盖其风头。
一舞毕。
十九手中长剑猛的刺出,洞穿了张千弦的肩!
血染湿了红衣,顺着长剑的剑尖,滴滴坠落。
在这世上,这好像是第二把伤到张千弦的刀。
张千弦看着十九的眼睛,从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十九喃喃,将头靠在张千弦身旁。
“张千弦,我大概是不会忘了你的。”
“……最好还是不要。”
十九没有再回话,而是传出绵长的呼吸声。
十九睡着了。
张千弦从肩膀拔出长剑,将十九抱到书房。
没有别的办法,天牢这破地方,也没什么能好好睡一觉的地方。
张千弦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信纸和笔,许久却没有落下一笔。
“我果然最讨厌故事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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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千弦自嘲一笑,还是将信纸铺平,再上书写。
一夜过去,张千弦肩膀的伤早就自愈。
这种体制若是被世人所知,怕是又要引起议论。
不过,不重要了。
武举的殿试,开始了!
演武场设立在皇都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