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手是白的!我没说谎!”李春花失控大喊。
“说你蠢是真蠢。”安小小好心解释了起来,“哪有什么宝盆,就是普通的一个铜盆,只不过在底上多铺了层锅灰。”
“其他两人都老老实实把手放在了盆中,他们的手当然是黑的。”安小小拽起了她的手掌,啧啧道:“你这手干净成这样,不是心虚是什么?”
“我冤枉啊!大人!”李春花惊俱交加,大声哭喊道:“爹爹,你救我,你救我。”
“本官提醒一句,自己招供,还可免受皮肉之苦,若你还要如此撒泼,便只能押入大狱鞭刑伺候。”县官淡淡的声音响起,衙役适时往前走了一步,吓得李春花嚎啕大叫。
“本官再问你一次,安小小医馆一事,可与你有关?”县官加重语气,重新开口问道。
李春花被衙役压着跪在堂中,脸色青白交加,最后才落泪道:“我都招。”
“安小小唆使奸人坏我名声,我一时气不过,便买通了馆内伙计将药粉下到了病人碗中。”李春花边说边掉泪,李秀才跪在一旁,沉默不语。
“为了这事,竟要害人一条性命?”县官怒道:“心肠怎会如此歹毒!”
“不是的,大人。我并不知晓药粉会害人性命,我以为,以为只会让他多昏睡几天。”李春花满脸是泪,急忙辩解道:“我并没有想害人。”
“罢了,将二人待会衙门押入大牢,随后听审。”县官摆手,似是不欲再听,正要唤衙役押人,李秀才突然站了起身。
“养不教父之过,杀人偿命,我李某人愿用这条命来相抵,求大人放过小女。”李秀长语罢,直接一头撞向堂内柱子,整件事发生的太快,众人未来得及阻拦,安小小反应迅速,抬手挥出银针将他定在原地,身形微动,重新将他拖至了堂中。
我去,姑奶奶太帅了吧。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三憨面面相觑。县官不动神色打量了安小小一眼,收回了目光。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李春花呆愣愣地看在狼狈躺在地上的李秀才,似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似的,满眼迷茫看着四周,直到安小小解了银针,李秀才咳嗽出声,她才目露惊惧,连滚带爬地来到了刘秀才身边哭喊道:“爹!!”
“你还不愿说实话,莫非是真想逼死他!”安小蹲下,掐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面若寒霜。
“我说,我说。这镯子是一男子给我的,他让我把药粉放到你呕”李春花被吓得语无伦次,话断断续续,正当要说完,突然面色一白,硬生生呕出口鲜血,晕死了过去。
众人皆是大惊,纷纷围上了前来,就连县官和村长也疾步上前查看,李秀长看着眼前的景象,几欲晕死,小憨见状赶忙上前搀扶。
真是x他大爷。
安小小气得额头直跳,封住她的穴位后,立马施针营救,众人吵闹声和李秀才哭喊声此起彼伏,安小小咬牙大呵:“想让她活就都他娘给我闭嘴!”
四周一片鸦雀无声,安小小吸气凝神下针。
几道银针下去,李春花脸上逐渐好转,安小小还未来得及松气,她的脸色又开始急速转白,隐约浮现死气。安小小心头一跳,伸手去探脉搏,内心忍不住爆出了一连串脏话。
这人脑子有毛病吧,下这么狠的毒,真一点活口不留??
安小小肉痛不已,但救人要紧,只能暗暗开启空间,掰了一点点之前制药还剩的回春参须子,喂入了她的口中。
x的,为了这种人浪费我的药。安小小心痛得想捶自己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