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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牝牡（第1页）

王立和小林来到报案人家里，小林开始四处翻找，看看有没有戒指的踪迹，王立则负责简单询问一下情况，做个笔录。过了一会儿，小林拿着一枚戒指走了过来。

“是这枚吗？”小林问道，主人点了点头。小林让女主人带上了戒指，约莫半个小时，女主人的胡须脱落，嗓音也逐渐变细。一番仔细检查后，女主人确认了自己已经变回了原状。王立草草询问了一下，签了保密协议后和赔偿协议后，两人就带着戒指离开了。

回去路上，小林抱怨起了特勤组：“每次都是这样，他们压根就不找，就等着咱们过来找。”

回到单位，小林把装着戒指的塑料袋和档案交了上去，便嚷嚷着要给王立办个欢迎晚宴。主任推脱自己要去接孩子上特长班，但是还是松口让他们报销这顿饭的账单。小林高兴地手舞足蹈，眼镜脸上也露出喜色。一番商榷后，三人决定去城里最贵的餐厅吃，绝不辜负主任的一番好意。

到了餐厅，三人点完单后便攀谈起来。眼镜问起王立怎么会来到单位，王立尴尬的解释道，他是辞职后想找一份稳定工作，本来以为是管控什么历史文献啥的，没想到是这种超自然物品。顺着话题，王立也提起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为什么之前他从来没听说过这类事情？

小林笑了起来，他解释道，这种超自然事件的发生概率之低，远超王立的想象。以他们负责的区域为例，千万级别的人口，平均下来一年只有几例特殊事件。像王立想象的那种大规模群体超自然事件，基本上不可能发生。这样低的概率，自然不可能形成大规模的讨论。

眼镜补充道：“实际上咱们局体量非常小，地方管控局直属总管控局。所有的超自然事件，一般是由中央计算机的ai发现后直接送给管控局。对外管控局是治安局的下属部门，实际上两者基本没有什么来往。”

王立听完，点了点头，他又问起眼镜和小林，他们是怎么来到这个部门的。小林说他是民俗学专业，毕业后被老师推荐过来，眼镜则是从其他部门调过来的。眼睛告诉告诉大家，据主任说，管控局之前只有一个小组，他们小组是今年刚刚成立的，原因是由于所在区域近几年超自然事件发生率比较与其他地区过高了。至于为什么会突然变高，具体原因只有总管控局才知道。

第二天，王立早早来到办公室。管控局虽然是政府部门，但是却远离市中心，坐落在一座皇家敕建的道观里，据主任说是前些年皇室抛售给政府的财产，本来打算建立一座博物馆，但最后不知怎么地最后送给了管控局做办公地点。

王立简单地清理了办公室，便坐在了庭院中喝起了茶。观中多年没有香火，看起来十分冷清，却不失皇室的威严大气和道教的古朴淡雅。王立正享受着平静，一个漂亮女孩闯了进来。

王立惊讶地看着女子，问她怎么越过门禁闯了进来，并且让她赶紧离开。

女子看着王立，翻了个白眼：“是我！林冷！那个戒指在我身上生效了！操！”

随后小林无视了王立，走进了主任办公室。不一会儿，她又走了出来，一脸晦气地回到办公室。她找到王立，拿着那枚让人男变女的戒指。从她絮絮叨叨的语句中，王立了解到，小林昨天没有按照规章处理戒指，用手触碰了戒指，但是由于没有长久接触，并没有快速地转变性别。现在的她，要坐飞机去中央管控局。一方面要用另外一个戒指把自己变回来，另外一方面她还要把手里这个戒指送到中央管控局研究保存。

“那你为什么还要叫上我？”王立问道，他不太想过去，“你自己飞过去也行吧？”

“我现在被奇物变成了女人，谁知道身体会有什么不好的变化？自己一个人去肯定不稳妥，眼镜又要留在这里擦屁股，就只能是你了！”小林生气地回答道。

王立听了她的解释，觉得实在是无懈可击，于是就答应了小林的请求，定下第二天的机票。

第二天，王立早早来到机场，他登上飞机，到了快起飞，小林才姗姗来迟，只见她身着长裙，面色红润，风姿款款地坐在王立身边。

“你很习惯了这个吧？”王立打趣道，“你不说我可看不出来你才做两天女人。”

小林狡诘一笑，在王立耳边轻轻说道：“我昨天体会了做女人的感觉，好爽。”

王立脸上一红，便调笑小林：“还好你是个帅哥，变成女人也是个美女。你要是个丑男，变成女人也没人要。”

小林听完翻了个白眼，便没搭理王立，端正身姿看起了书。

这时旁边坐着的一个中年男人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向他们二人看去。男人看着小林手中的书，突然搭讪了起来：“小姑娘，你好像对民俗学很感兴趣啊。”

王立看着小林手里的书，《各地民俗調查匯總》。

小林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道：“对啊，我的专业就是这个，你也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告诉小林，自己就是这本书的作者。

小林看起来有点诧异，说道：“原来是刘教授，久仰您的大名，没想到您这么年轻。”

“哈哈，我快七十了，只是保养的很好而已。”中年男人语出惊人，实在是无法把他的实际年龄和他的外表联系起来。

王立听着两人专业的讨论，昏昏欲睡，他带上耳机，不一会儿便闭上了眼睛。等他醒过来，已经要降落了。下了飞机后，小林和刘教授交换了联系方式，便和王立坐上出租往中央管控局出发。

车往远郊开着，随着终点越来越近，一栋白色的巨大玻璃建筑出现在眼前，突兀的现代建筑矗立在郁郁葱葱中，极为抢眼。王立和小林出示了证件，表明里来意，不一会儿，一个女人走了过来。

“你好，我是负责奇物保管的仓库管理员，我叫李晓琴，你叫我小琴就行。”女人友好地和两人介绍了自己，随后将两人带到办公室，伸手递给了小林两张申请表。

“牝之戒已经被上报了，现在在研究室里研究各特异性质，这张是使用它的申请表。另外这一张表，是你们手上这枚戒指的上交报表，你也要填一下。”李晓琴解释道，“牝之戒的使用恐怕要一段时间才能批下来，大概一周的时间。”

王立和小林对视一眼，两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和主任打个招呼，暂时留在顺天府，等到小林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回去。

“刚上班就薅单位羊毛摸鱼，是不是不太好？”王立有点小小担心，小林白了他一眼说道：“担心个啥，咱们部门又没什么事，而且经费年年都花不完，到了年底报账，连超市买的卫生纸都能给你报了。”

王立听完，点了点头，便接受了小林的提议。

“你这几天要干嘛？“小林问道。

“逛逛顺天呗。“王立答道，“你又要去干嘛？“

小林狡诘一笑：“好好使用我的女生体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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