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看完之后,蔡云间这才缓缓起身,朝着殿外一步一步走去,小豆子还是机谨的跟在了蔡云间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蔡云间的一举一动,蔡云间笑笑,大摇大摆地走出了皇宫,紧接着朝着青楼走去,小豆子年幼,不谙世事,也紧跟着走了进去。
“呦,大爷,里面请,大爷您眼光真好,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包大爷您满意。”
门口的老鸨早就在这里等着了,见着有生意来,更是乐得合不上嘴,只把自己的姑娘好好夸了一番,小豆子闻言,这才明白了这是什么地方,见着老鸨像是八爪章鱼一样的凑上来,更是只觉得起了鸡皮疙瘩,慌忙伸手将老鸨得手打掉,狼狈的朝着门外跑,他心里想,这种地方他不能进去,在外面等着,总该是可以的吧。
而蔡云间眼见着自己终于甩了一个跟屁虫,这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而后开口道:“拿壶好酒来。”这个地方他不常来,但是为了摆脱那个根皮虫,喝点小酒却是可以的。
蔡云间的话才刚刚说完,只见自己的面前立马多了一盏精致的酒壶,蔡云间抬头,只见东皇玄煜此时此刻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蔡云间正欲其实行礼,却被东皇玄煜一把抓住了手腕道:“既然大家都是出来喝酒的,何必分你我,好好的痛快的喝一杯,才是重要的事情。”
言下之意蔡云间听得明明白白,那就是玄王爷的意思是,既然出来喝酒,就只是喝酒,不要管宫廷礼仪,蔡云间点点头,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一口酒喝完,但见着东皇玄煜身边的宫女,模样和若涵有几分相似,再加上县前一段时间宫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事情,蔡云间立马意会了,只是伸出一只手,指着东皇玄煜笑笑而不说话。
东皇玄煜笑笑道:“好了好了,蔡兄,我楼上设有雅座,不妨上去喝两杯,那里可是清静得很,你我有什么知己之言,也不妨好好说说。请吧。”
蔡云间明白,眼前的东皇玄煜话里有话,自己如何不想向若涵通风报信,而且玄王爷更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想到这里,蔡云间点点头道:“恭敬不如从命,请。”
楼上的房间却是一个靠着街道的房间,关上门,外面的吵闹声音便像是又一片天地了,蔡云间不由得笑笑道:“这里固然是一个好地方,喝酒看风景两不误,只是蔡某不及王爷,还有佳人相伴,而蔡某,却是形单影只啊。”想到这里,蔡云间便想到了斐妃,不由的一阵苦涩。
“大人说笑了。”东皇玄煜哈哈笑道,指着外面的窗户道:“你看,那边可是有一伊人在那里苦苦等待,本王到时看清楚了,他可是跟了你好几条街,怎么?蔡兄在宫中得罪了什么人?”
蔡云间一口酒下肚,而后笑笑道:“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怕我泄露了秘密,才让这个一个小家伙跟着我,所以无奈之下,我只好躲到这里来了,喝喝酒,解解闷儿。”
此时此刻,小月只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眼前的两个男人的你一言我一句,时不时给眼前的两个人斟酒,只是默不作声,从来都不多说一句话,只是蔡云间有些好奇,时不时看上两眼。
但见着眼前的小月,蔡云间还是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既然和姑娘两厢情愿,何不择日办了酒席,好让蔡某喝一顿免费的酒?王爷身边有姑娘不离不弃,蔡某当真是羡慕啊。”
东皇玄煜微微一笑道:“和你的酒吧,这么多事儿。莫非蔡兄看上了那家的姑娘这才如此感慨?不妨说出来让本王听听,说不定啊,本王还真的能够帮上一点忙。”
蔡云间开口道:“既然王爷开口了,蔡某还当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王爷,不知道王爷可否愿意?只是是宫中之事,王爷好不容易才从这趟浑水淌出来,蔡某当真于心不忍。”
东皇玄煜微微一笑道:“既然都开了口,自然就不怕趟浑水,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
蔡云间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直话说了,涵妃娘娘需要帮助,此时此刻,皇后娘娘正在酝酿一个大的阴谋想要加害涵妃娘娘,所以,我想让王爷带一些话给涵妃娘娘。”
东皇玄煜一听,是有关于若涵的事情,立马微微蹙起了眉头,他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了,只是他本以为,自己将自己能够帮助到的交付给东皇太一自此就再也两不相欠了,却没有想到,此时此刻的若涵,还是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蔡云间说完,看着眼前的东皇玄煜,紧接着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给了东皇玄煜,只是希望东皇玄煜能够给若涵通风报信。
听完了蔡云间的一番话,东皇玄煜点点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情,就包在本王的头上了。”
蔡云间这才拱手道:“既然如此,就麻烦王爷了,我先出去,将那个小喽啰引开,王爷请自便。微臣告退。”蔡云间说完,缓缓拱手,紧接着这才朝着殿外匆匆走去。
见着眼前的蔡云间离开,一旁的小月这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冲着东皇玄煜跪道:“王爷,奴婢求求王爷不要再插手这一件事,奴婢愿意为王爷代劳,还望王爷成全。”
小月说完,紧接着冲着东皇玄煜磕起头,一边磕头一边继续道:“王爷也是知道的,皇后娘娘原本就想已王爷对涵妃娘娘的爱慕之情大做文章,王爷好不容易从那趟浑水中走了出来,就不要再招惹了,奴婢好歹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娘娘再怎么说也不会将奴婢如何,而且,小月发誓,小月去了涵妃娘娘的身边以后,就在涵妃娘娘身边服侍娘娘,王爷不是向来都不喜欢小月跟在涵妃娘娘的身边的吗?难不成,王爷舍不得小月?”
小月吸了吸鼻子,微微笑着,扬起小脸看着眼前的东皇玄煜,她知道,王爷的脸皮薄,自己用这种激将法,一定管用。只见东皇玄煜缓缓的起身,而后将自己手里的酒杯的酒一饮而尽,随即淡淡开口道:“你要去,随你,这是进宫的令牌。”
东皇玄煜知道,这是小月给自己上的激将法,他也明白,小月是在关心着自己,只是突然间让自己去面对若涵,东皇玄煜却一时之间有些怯场了,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再次面对若涵的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
,面对这个小女人,却不知道患得患失。
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出入宫的令牌,小月高兴地双手捧着令牌,而后笑着道:“谢王爷成全,谢王爷成全,小月走了,王爷保重身体。”滚烫的令牌,是小月第一次最为高兴的事情了,因为,她终于能够为自己喜欢的人去做事情了,而且,她也一定会替他照顾好她。
小月拿着令牌,在东皇玄煜的面前叩了又叩首,这才高兴地一抹眼泪,朝着外面走去。
终于,诺大的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东皇玄煜独自斟酒,独自饮酒,想在让身边的小月添酒的时候,却突然间想起来,这个小女人,一如既往的为了自己的小女人,已经进了宫,不知不觉之间,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小女人,东皇玄煜微微蹙眉,而后抱着酒壶,往自己的嘴里灌了起来,他只需要喝醉,然后再睡醒,边就是新的一天了。
皇宫内,云歌被身边的太监推搡着推进了牢房,而后牢门毫不留情的紧紧锁了上来,云歌不悦的开口大声喊道:“喂!干嘛还要锁住我啊!我一介女流之辈,难不成你们这些大男人还怕我跑了不成?姑奶奶既然认定了要进来,自然不会出去,出去了那就是越狱,只有死路一条。”云歌骂骂咧咧着,却只觉得没有什么意思,只好坐在了一旁看着外面的人,只希望若涵能够快点来陪自己聊聊天,省得她在这里寂寞的要死。
好就好在,外面是酷暑的天气,牢房里或许是因为阴气太重的原因,在这个大热天的情况下,竟然有如开了空调一般凉快,这也到时让云歌放了心了,只是云歌这个时候还在担心,晚上得这里又阴暗又潮湿,蚊子会不会把她撕着吃掉了。
正思索着,只见门外边人影攒动,云歌以为是若涵来了,慌忙站起了身子朝着老房外看,却只听狱卒开口道:“奴才叩见皇后娘娘。”
听到这个名字,云歌没来由的哆嗦了一下,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如今自己的的确确是得罪了这个小女人,看来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了,如今云歌只是巴望着若涵能够来,否则,若是这个女人趁机折磨自己,自己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不是死定了?
想到这里,云歌慌忙躲回了角落里,闭着眼睛装着睡觉,大不了叫自己自己装作没听见。
纳兰娉婷微微点头,而后朝着牢房内走去,但见着角落里有一个人影,这才缓缓开口道:“呦,在这里你还睡得着啊?你瞧瞧,你被关在这里,那个女人却躺在别的男人怀里,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只有孤还记得你来看看你,你瞧你,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姐妹吗?”
云歌只是不搭理,继续装睡,其实这个女人来的时候,她就知道没有什么好事儿,果然,这个女人一开口,就跟自己来挑拨和若涵的姐妹关系,她云歌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上当?
见着自己说话没有人应声,纳兰娉婷微微扬了扬下巴,示意身边的狱卒将牢门打开,狱卒这才掏出了一串钥匙,找到了以后,将牢门缓缓打开,粗重的铁链便顺势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哗啦的声响,听到了这里,云歌依旧继续装睡,毫不理睬。
纳兰娉婷身边的宫女见着皇后娘娘冲自己使了眼色,这才走到了角落里蹲着的云歌的面前道:“喂,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没看见我家娘娘正在和你说话吗?听到了就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