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岳雷去大牢抢人的时候她也跟着去了,将陈钰彤救出后她也问清了陈规父女的来历,当时她还以为秦天德必定会想法设法保护陈规,就像秦天德有意激岳雷救出陈钰彤一般。
哪知道秦天德居然当着她的面将陈规踹入滚滚长河之中,这让她着实无法接受!
可是当韩忠找到自己,说出秦天德鬼鬼祟祟钻入树林又将他们甩掉后,岳银瓶终于发现这里面的蹊跷之处。
如果说秦天德真的是想要害死陈规,那么为什么要放过陈钰彤,还要让自己转告陈钰彤,说什么三年后给她一个报仇的机会?
心中起疑,岳银瓶当下就和韩忠重返树林,一路摸索而来。
“岳姑娘,岳姑娘,水洒了。”
“哦!”岳银瓶这才发现手中的水囊歪斜,连忙拿好,却没想到一低头看到了地上的。。。
“韩大哥,你看这是什么?”岳银瓶蹲下身子,仔细打量着地上的一些碎末。
“馍渣,肉屑还有。。。酒渍!这边也有!”
“多半狗官在这里停留,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吃东西?”
“岳姑娘,这里有这些东西也可能是行人遗留下来的,未必是那小子来过啊!”韩忠有些不解,不明白自己义父和岳银瓶为什么这么重视秦天德。
“直觉!韩大哥,你让人在这儿周围搜寻一番,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忠哥,这里有个钱袋!”搜寻了片刻,河岸边的一个人在河边的浅滩发现了一个浸泡在水中被什么东西缠住的钱袋。
岳银瓶拿过钱袋,双眼顿时亮了:“这是狗官的钱袋,他一定在这里出现过!”
可是紧接着,她脑中的疑惑就接踵而至。秦天德为什么要将韩忠等人甩掉来到这里?那些馍渣肉屑明显是刚刚掉落下来的,秦天德为什么要在这里吃东西?按照馍渣什么的掉落位置,应当是两个人一起在这里吃东西,其中一个肯定是秦天德,那另一个人又会是谁呢?难道会是。。。。。。
“韩大哥,咱们不用再找了,估计狗官已经回去了,咱们也回去!”
秦天德今天可算是够累的,跑了那么远的路,双脚几乎都磨出了水泡。回到县衙他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气力,只想倒头大睡。
哪知道他刚刚进入梦乡,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狗官,你起来,我有话问你!”
秦天德撑着身子强打精神,无奈的看着不请自来的岳银瓶说道:“你又有什么事情啊?中午你也看到了,本官将那人犯踢进河中,你也应当知道本官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你还来找本官干什么?”
岳银瓶毫不理会,快步来到秦天德床头:“狗官,我问你,你从河边返回,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钻进树林?”
秦天德斜了眼岳银瓶,有气无力的回答道:“我去树林方便,有什么问题么?你不要跟我说,你偷窥我!”
面对秦天德调戏之词,岳银瓶脸色不变:“去方便也用不着跑了五六里地那么远吧?”
“你说什么呢,不知所谓,我听不懂!”
“那你看这是什么?”岳银瓶得意的笑着,将手中的钱袋悬在秦天德眼前慢慢的摇晃着。
我早就该想到陈规手脚无力,那个钱袋他扔不远!
心中有些震惊,可是秦天德依旧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是谁的钱袋,你拿来干什么?”
“狗官,你真的不认识么?那我拿去问问少夫人好了,说不定他们认得。”
岳银瓶作势起身要走,秦天德哪会让她这么轻易走掉,身形暴起,一把将钱袋从岳银瓶手中夺回,同时义正言辞的指责道:“好你个贪财的丫头,居然敢偷本官的钱袋,里面的银子都去哪儿了!”
“狗官!”岳银瓶没想到看上去有气无力的秦天德居然动作会那么快,刚反应过来就发觉手中一空。听到秦天德又如此污蔑自己,当下又急又怒,也顾不得许多,直接扑到秦天德身上,想要将钱袋抢回。
秦天德怎么可能让她这么容易抢回钱袋,自然极力反抗,两人居然在床榻上撕扯起来。
岳银瓶怕伤到了秦天德,并没有使出身上的功夫,所以二人撕扯了一会,就被秦天德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同时双手也被秦天德的双手扣住。
此时已经进入夏季,岳银瓶身上的衣服是薄丝制成,又由于她一路赶回县衙没有歇息,加上和秦天德撕扯半天,汗水已将身上的薄衣浸透,紧贴在身上。
而秦天德由于已经上床睡觉,身上自然也就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内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