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墨的小脸更红了,嘟起嘴巴哼哼两声,还是裹着浴巾进了浴室,“我是爱干净的好宝宝,我要先洗漱。”
“切~”男人似笑非笑地靠在门口,不服地撇撇嘴巴。
清墨洗了澡清理了伤口又吃了饭,终于缓过劲来像个正常人了。
“你是不是有一肚子问题要问我?”女孩抱着空空的大碗,委屈地望着姜祖,大碗挡住半边脸,只露出两只还没消肿的大眼睛眨巴眨巴。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姜祖忍着把她吃进肚子的冲动,本起来脸,像审犯人似的。
清墨红着脸,把昨晚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交待清楚。
“他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秦兰芝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你又为什么会有我家钥匙?”清墨不解。
姜祖无奈地耸耸肩膀,“你该问问你的邻居。”
“嗯?”
“听说过一句话,叫作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如果要用qq表情,那个抠鼻子的再合适不过了。
“啊!”方清墨感叹。
“谁让你住这么个贫民窟,你那邻居两包烟就能搞定。你一天上几回厕所都搞得清楚!”姜祖唯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斜笑。放到以前这个地方相当安全,可现在陆家人都认识这里了,就再危险不过了。
“她怎么知道我一天上几回厕所,难道给我安了监控吗?”清墨紧张地四处萨摩。
“你个小笨蛋,我就是夸张地举个例子!”姜祖拍了拍女孩的小脑袋,是进水了吗,都能听见声了呢。
“哼哼,”清墨不服地龇牙咧嘴,“还没审问你呢,这么多天了你干嘛去了?连个影子都没有!”
姜祖认真地答到:“我在给病人治病。”
“不是救野玫嘛,怎么又成了治病了?什么病人啊,包养你了嘛?一天到晚都抽不出时间来。”清墨撅着嘴,埋怨到。
“差不多吧,他有多年的腿疾,我一直守着针灸开药的,走不开。”姜祖
仍是一副认真的样子。
“不是赶回来救野玫的嘛,你怎么就给人治起病来了呢?都多年的病了,用你急着治嘛?!”清墨一听就急了,这个姜祖怎么也越来越不靠谱了呢。
姜祖讨好地往女孩身边蹭了蹭,她着急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忍不住想继续逗她,可是又有点不忍心。
“他是野玫案子的法官,所以,他的病好了野玫的案子就可以破了。”
“真的?”清墨瞪大了眼睛,这么腐败,这都可以?
“不信你转身看看。”姜祖笑得邪魅,嘴巴往门口撇撇。
清墨按姜祖的指使回头看,妈妈呀,全是泪啊。
“野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