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这只是一种修辞手法罢了!”
我想要摇头表示自己的情绪,怎奈天灵盖被宁炔掐住了。
于是我只能扭动着身体,协助脑袋‘摇晃’。
“你扭来扭去的样子,好像一条……蛆!”
宁炔说到这,忽然松开手。
而早已习惯的我不顾屁股的疼痛,赶紧麻溜的站起来。
“仙家!”我搓着手屁颠屁颠的凑过去,“你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不能!”
“为什么?我都哄你半天了!”
哼!
难哄!
“你可知你每次的召唤都会损耗本仙的法力!本仙没有实体又无法完全将贡品转化,所以只能一点点的储存法力用来保住你这个废物!如果只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要本仙出马,那真当你生命攸关的时候本仙就没法保你狗命了懂吗?”
你不说我哪懂?
不过话糙理不糙,以后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尽量不要麻烦保家仙。
宁炔早晚是要离开的,我不能对他形成依赖。
“仙家,我错了!”
“那还不快滚?”
“好嘞!我这就麻溜的滚出仙家的视线!”
……
<divclass="tentadv">西郊坟场:
守在坟场的入口处,直到子夜临近。
深吸了一口气,我同手同脚的往里走去。
一边走,一边念叨着‘有怪莫怪’。
来到第一个墓碑,我赶紧拿出寿衣。
将上面的露水蘸掉后,转身走向旁边。
半小时后,我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午夜寒凉,正是生露的时候,但墓碑上的露水却少的可怜。
折腾了半小时,只湿了一只袖子。
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浸透一整件寿衣?
就在我急的焦头烂额之际,却听到了暗处传来‘滴答滴答’的声响。
那声音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似乎是远在天边,却更像是近在咫尺。
举起手电,我寻声找去。
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一块几乎腐朽到不成形的墓碑。
墓碑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裂缝,有水不断的从裂缝中溢出,多到已经浸透了整个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