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属下就让人来下聘!”
廊外,临冬推了望初一下,满脸戏谑。
望初却是垂着眼,没有说话。
“能走就好,明晚出门办个差。”顾鎏陵近乎无情的说。
顾珩御一愣,眼底的喜色逐渐收敛,很是慎重的应了一声:“属下遵命!”
门外望初听得这里,忙走了进来。
顾珩御感觉到了,下意识转眸。
却见望初并没有看自己,而是朝容心羽与顾鎏陵拱手:“奴婢请命协助御爷办差。”
……
次日一早,容心羽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感觉有轻柔的吻落在唇瓣,熟悉的气息侵袭而来。
“还困!”容心羽咕哝了一声,拨了下落在脸颊上的发丝。
而后微微睁眼,就看见顾鎏陵穿戴的整齐站在床边。
顾鎏陵本来未曾想惊动人,见人醒了,便柔声道:“我去北行宫了。”
容心羽轻轻应了一声,想起来他今日假日结束了。
顾鎏陵不敢再碰容心羽,为她将被角掖了掖,便悄无声息的往外走去。
顾鎏陵走后好一会儿,容心羽朦朦胧胧的越睡越醒,便也干脆起来了。
对门外叫了一声,景悦与凝心便一道进来了。
坐着让景悦梳发的时候,容心羽看见妆台上一根南红玛瑙雕花簪子压着的纸。
拿起来一看,却是问秋书院的聘书。
正式聘请她为问秋书院的女先生。
“郡主,您真的要去书院教书吗?”景悦在一旁问。
容心羽看着聘书:“得空走个过场吧,不拘教什么!”
顾鎏陵怕她在家被老太太找麻烦,为她求的挡箭牌得好好收着。
虽然她不怕,但是一张纸能够挡麻烦,不要白不要。
“郡主,外面方才有人送了封信来。”这时,流云从外面走了进来。
容心羽接过信,信很简短,只一行字: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容心羽唇瓣带笑,命人拿来火烛,将纸条烧掉。
……
太子是过了一夜,才在西辽的催促下来到行宫。
行宫大殿内,各国使臣都到了。
图索脸色尤其黑,看见凤锦辰与顾鎏陵一道进来,就立马发难:“贵邦究竟是何意?
就赔偿之事拖拖拉拉的,到现在也没有个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