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放桌上吧,放在这个笔架子后面。】
【好了,搞定!】
牧语墨悄摸摸的快速回到位置坐下,刚好宫远徵回来,让她猛松口气。
【差点,就差一点!呼,好紧张啊!】
看着她染了粉色的双颊,越发显得肉肉的,却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宫远徵眼中泛起笑意。
真是个笨姑娘。
难不成她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他看不到这边就感觉不到动静了?
要不是他磨蹭了下,早就发现了好吗?
“牧姑娘,给,这个药包可时常带着,对身体无碍。”
“谢谢!”牧语墨小心的接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冰凉的手指。
【嘿嘿~碰到徵徵了,还是小手手嗳!不愧是我!】
“对了。”宫远徵拿起一块令牌递过去,视线却落在窗外,“这是徵宫的令牌,你带着这个,可随时过来这边找我。”
牧语墨几乎是唰的伸手拿了过来。
【嗷嗷嗷嗷!徵宫的令牌!呜呜呜,徵徵这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四舍五入,那我不就是徵徵的人了!】
被声音刺到的宫远徵,微微皱眉看她,却被她灼热的双眼烫到。
那本就明亮的双眼,此刻仿佛点了火,滚烫的要将人一起燃烧。
从来没有人带着这般浓烈的情感看着他,仿佛他是她的所有。
指尖弯曲,宫远徵能听到胸腔内剧烈而狂躁的心跳。
“牧姑娘若无事,还是早些回去吧。”
他听到自己这般冷静的开口,也听到对方笑着回应“打扰徵公子了”,然后起身往外走。
但等走到屏风边,却又声音轻快的对他说,“我很喜欢徵公子的礼物”。
欢快的脚步声渐渐远离。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让人怅然若失。
低头看着早就凉掉的茶水,他站起身,往案桌走去。
挪开笔架子,果然看到一个多出来的东西。
将其打开,上面是几行糟糕的字体。
【执刃和少主将死,宫尚角千万别离开宫门,不然长老偏心,执刃之位将被宫子羽继承。】
盯着看了片刻,宫远徵将纸烧毁,看着那留下的灰烬,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呵”
浅浅的短音,带着说不出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