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以前。
她永远回不来的以前。
其实已经很少想起那个人了,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心中的那个身影越来越模糊。
在年月反复不歇的涂抹里,有关徐非眠的记忆都被拆碎,变成无法拼凑完整的,一个个标注着“徐非眠”三个字的象征符号。
偶尔回想起来,就只能记起少女那清冷温缓的声线,不染尘欲的双眸,那犹如轻烟般缈然的侧影。
明明已经记不起徐非眠的面容,突然出现的许未晚却撕开尘封多年的记忆。
以至于阮青浓不禁失神,恍惚间便将许未晚与记忆画面迭在一起。
一样的眉眼神情,一样的冷清高雅。
徐非眠果然离开太久了。
*
但许未晚又实在与徐非眠不同。
瞧着许未晚眼底热烈的、生机勃勃的,犹如喷涌之前不断升温的火山地热,光是这份面对她时而出现的狂热,阮青浓便不会将她们错当成同一人。
许未晚前后的表现太过反差,外表是冷冽的冰,内里却绚烂灼热,惹得人心痒。
至少徐非眠永远不会这样瞧她。
短短一瞬,思绪繁乱又清空,阮青浓重新凝视许未晚的眉眼。
许未晚没有留意到她的变化,少女神情依旧,眸光闪熠,定睛瞧着她赤裸的前胸。
说不上来的感受,在许未晚的目光中,阮青浓悄悄别了别腿。
膝盖蹭过膝盖,大腿内侧的软肉也蹭磨,带来久不止息的酥痒。
欲盖弥彰地掩去腿心的湿黏感,阮青浓把自己敞开了,置于许未晚的视线里,而她则恣意观赏许未晚眉眼间的炽热。
那眸光闪动,湿雾渐生,她眉心压得很低,那么漂亮的眼睫……
睫梢打落的阴影放大了所有细节,阮青浓看清许未晚所有的神色变化。
在颤抖着么?那颗唇珠,是不是同样抖了一下?
是紧张?还是跃跃欲试?
阮青浓分辨不得,也根本来不及分辨。
按照她的行事习惯,她本应该继续撩拨这个可口的姑娘,领着她压在自己身上,教她做任何她想做的事。
阮青浓如何不知道,许未晚应是想更近地观察、触碰自己的胸。
她应该带着许未晚,让她抚摸自己的胸乳,或是捧起乳肉,送往许未晚唇间。
但阮青浓等不及了,她没有这样做。
迎着少女眼中的灼然,阮青浓腰身上挺,攀住许未晚的肩颈,往下一勾,便将人带下来。
呼吸愈发匆沉,她寻得许未晚的手,将之牵至唇畔。
顾不得欣赏许未晚手指的秀丽,阮青浓低下头去。
吮上指节,舔入指缝,她没有刻意去挑逗,只匆匆吻了一遭,而后便含住指尖。
指尖、指缝……
颇为急切地,将许未晚整根中指含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