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胆战,寒意顿生。
她竟然说自己在妓!
安然旋身从椅子上站起,精致的下巴高高的抬起,当仁不让地跟男人对视。
对,我就是在说你妓,你待怎样?
“该死的!”
宫崎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紧走两步,伸出右手掐住女人那斑痕点点却又纤细白皙脖颈,狠狠地磨牙,怒道。
他三年前就不该让这个多情放荡,水性杨花的女人好端端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怎么?后悔没弄死我?还是后悔上了我?”
内心鲜血淋漓,安然紧咬牙关,缓缓吐出这番话来。
她面容娇俏,杏眸微敛,红唇上扬,勾起一抹惊心动魄的媚笑,可吐出的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地凌迟着两个人的心。
“去死吧!”
双目染上一抹赤红,粗重的呼吸招式宫崎内心的惊涛骇浪,阴狠的声音似乎从地狱传来。
脖颈一痛,喉管被人紧紧掐着,呼吸艰难,安然瞪大的眼中满是嘲讽和讥笑。纤细的手指抚上那双绷着青筋的大手。
“用力!”
有种你掐死我!
这变态男人对这种游戏有种痴迷的热爱吧?
宫崎慢慢收紧大手,眼看着女人脸颊憋得通红,却始终咬牙不对自己求饶。他猛然松手,在安然神色迷离之际,俯身低头,攫住那双红唇,狠狠用力。
安然吃痛,一声,一股浓重的甜腥味充满整个口腔。
她重重推开身前的男人,发丝散乱,狼狈不堪地怒瞪着对方。
就算为了三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折腾了这么多,早够了吧?
宫崎薄唇紧抿,如鹰隼般的厉眸牢牢地锁定女人,寒眸如冰,浑身气势凛冽,生生让屋内的温度下降几度。
却在安然胆战心惊之余,生生转了话题,声音平直却没有温度。
“女人,跟我结婚。”
安然闭上眼睛,嘴角抽搐几下,额角挂上几条黑线,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来。
这人有病吧?没听说今天哪家精神病院开门放人啊?这究竟有多大的杀伤力?
特么,老娘还没活腻!嫁给你是要你弄死我啊!
nozuonodie!whyitry!
这是她见过天底下最扯的求婚。
伸手一把拍开男人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掌,安然冷哼一声,勾唇嗤笑,妖媚的眼睛灿若晨星,耀人夺目。
“宫先生,多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想我还不至于嫁不出去。”
单蠢的女人,以为她裙下之臣不少,所以有恃无恐吗?
冷眸一闪,宫崎伸手抬起安然的下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安然受伤流血的红唇,让她跟自己对视,森然的冷意渗入骨髓。
“你千方百计的勾引,不就为了这个目的吗?”
他没嫌弃这女人水性杨花已是仁慈,这女人竟敢嫌弃自己!
安然恼恨地别过脸,转身往屋内走,不想要继续跟着疯子打交道。
“站住!”
嗜血的冷芒一闪而过,双手握拳,男人俊逸的容颜如千年寒冰一般的冷漠,薄唇轻启,如同地狱的呼声,让人心悸。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