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
她这身子就要污秽了,再也没有爱他的资格,就连最后偷偷恋慕他的可能性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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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月静不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
但是她是庆幸的,至少她在毫无知觉中度过了自己的“初夜”。
她该感谢才是!
没有意识的熬过这一生最感羞辱的一夜,该是老天对她的眷宠。
当她醒来时,已经是太阳高升的早晨。
蜷坐在凌乱的床榻上,她将小脸埋在双臂里,不看丫环们暖昧的眼神。
内厅里满地是她昨夜被刘颖赋暴力撕扯的破布衣裳,她还需要怎么样的羞辱?
她看见他留在自己身上那些印记,诡异地,她竟然哭不出来。
心死了,大概就是她此刻的心境。
已经无所谓了,这身子已经污秽,而她连最后的、偷偷思念阿吉的资格也被剥夺了,没用了,一切都结束了。
就这样,三天来簿月静不看、不听、不开口,这会更像个布偶任由众人摆布,为她穿上喜红的嫁衣,戴上沉重的凤冠。
今天,是她嫁给刘颖赋的大喜之日。
整个剑英门宾客云集,虽然多半的贺客是为了五天后冷珏与薄侣儿的婚事而来,但是薄二小姐嫁人也算是件喜事,早来的贺容也够意思的捧个人场。
在丫环的牵引下,薄月静脚步迟缓的走进大厅里。
被大红喜帕掩去视线的她没有看见,新郎倌刘颖赋脸颊上明显的刀伤。
纵使宾客们看见了,却也不好开口询问他伤势究竟从何而来。大伙儿有默契地对那刀伤视而不见,开口闭口都是贺喜的好话。
“薄掌门,恭喜、恭喜啊!”
“剑英门接二连三办喜事,薄掌门和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啊!”
“不敢、不敢,承蒙各位武林同道看得起薄某,肯在百忙之中拨空前来,薄某已经感激不尽了!”
一身大红喜艳的新嫁娘已经出现在大厅门口,刘叔在得到薄震的首肯后,扯开了嗓门喊道:“开始拜堂。”
大厅陷人一片肃静。
薄月静宛如一尊布偶毫无反应,任由丫环将她牵引到刘颖赋的身边。
“一拜天地!”
喜帕下的她,觉得自己被丫环转了一圈面向大门,随即丫环施力一压,她跪了下来,磕头。
“起!”
接着,她被人拖了起来,站起身,又转了一圈。
“二拜高堂!”
刘叔的声音响起,她再度被动地让丫环推跪在地上,又磕头。
“起!夫妻交拜!”
丫环这会扣住她的手肘旋了半圈,视线透过喜帕底下,她看见一双鞋履面对着自己。
那是刘颖赋。是呵,他就要成为她的夫了。
而阿吉,就要成为她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