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嘴角抽搐松开手。
“怎么可能!”
“那孩子已经半岁多,如果是我的,我和她的瓜葛岂不是得提前到一年多前。”
“那时候我傻病还没好,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你觉得她一个城市富贵人家大小姐,能看得上我这个穿着破烂,鼻子里挂着鼻涕的傻子吗?”
韩嘉欣对于亲爱的所经历往事,有一定了解。
余光往下一扫,雪白脖颈扭到一边,一张俏脸露出气恼神态:
“那可不一定。”
“你人傻可这儿不傻啊,万一她就是看上你人傻有劲。”
“这里比普通人。。。。。。。”
李向东好好交代事,却越交越变味,凑到她耳边。
“哦,原来你初次在公交站牌后撞到我,就是这么想的。”
韩嘉欣说别人呢,一不小心扯到她身上,脸颊飞快变红。
伸出玉指警告:
“别扯远!”
“我就问你一件事,你刚才在地下影音室,除了帮忙,有没有和她进行更进一步的。。。。。。”
李向东不回答。
用默认代替结果。
韩嘉欣好好一个专属之夜,却被人横插一脚搅了性质。
抓起手臂就咬。
咬完后看着一排牙印还不解气。
穿着睡衣站起身,要去地下影音室看看,那能勾的亲爱的半夜起床去喝“牛奶”的有夫之妇。
到底是何方神圣。
被李向东一句话劝住:
“别去,我带她来的时候,就说了这屋子有人。”
“所以才把她安排在那里,打算天不亮就送走。”
韩嘉欣停住脚。
扭头气愤的问:
“你说的是谁?”
“婉儿。”
“啊!”韩嘉欣要疯了,看着亲爱的偷吃,她却没办法出面惩治。
走回来拿着被子捂住头。
伸手对着门口一指:
“你走吧,去陪她,她那里有早餐吃,我这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