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被锁在地窖里,他就像狗一样,被一条链子拴在墙上,旁边还有一只破烂碗。
饿了又饿,渴了又渴。
十六岁的他,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痛苦。
他回想起以前的日子,想了又想,想了再想,却发现,怎么也回不去了。
他等着远在异国的父母能想起他,他等着安然能寻找他。
等了又等,等了半年。
什么希望也没有。他成天被锁在漆黑潮湿窖子里,等死。
江衍等来了一场熊熊烈火。
索性烧的不是他,只是烧了房子。来烧房子的有好几个人,他们都认识文英。
文英毕竟上了年纪,身体也不好。
所以她只好让几个男人把江衍绑起来,不能亲自动手。她用布堵上他的嘴,塞进了一个拉杆箱里。
江衍不是小个子的男生。
他被饿成了皮包骨,关节曲曲折折却痛得他一声也叫不出,闷堵在里面,慢性窒息。
又颠又抖,他知不道会被送去哪,直至被闷晕了过去。
江衍被冷水灌醒
他被麻绳绑着手脚,倒挂着,头底下还摆着个深水桶。
周围聚了好多人,倒着看那些男人的脸,淫邪痴狞,可怕极了。他的耳朵灌进了水,堵的听不清什么声音,却还是堵不住他们围成一圈看着他发出的狂浪笑声。
那些人用齿轮和钩锁连接着他脚脖子上的绳结,倒吊着他的身体,一上一下,把他的头浸没到水里,要直到他身体挣扎抽搐快要静止时,才会拉起来。
水以江衍的鼻子为入口,放肆的冲进去,顺势要冲进他的脑子里。好死不死,半死不活,难受极了。
水确实无情。不是淹死他,就是呛死他。
在更多的日子里
他们会用鞭子快意抽打少年的身体,打的他满身是血,打得他皮开肉绽。
他们会站成一圈,强迫少年舔舐他们难以勃起的阴茎,藏污纳垢,又脏又臭。
他们会捅开少年的肛门,用渗人的器械帮他开疆扩土,直至能塞进去一个拳头才算尽兴。
注药,针刺,电击,烙铁种种
除了少年那张俊美鲜嫩的脸,其余任何美丽的器官都逃不过虐待和摧残,留下终身的痕迹。
他们是一群花钱消费的施虐变态,什么都做得出来。
十七岁的江衍,被卖进了淫窝,成为了一件热门的商品,好评不断。
地狱是真的,是真的,他就在这里。
江衍试图反抗,也试图逃跑,但从未成功。被抓回来以后,只会伤筋动骨,血流满地。
他哭喊着问总在一旁笑得癫狂的文英。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