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郝思嘉怀里抱着些衣服,从门内探出半个脑袋,“叫我干嘛?”
“沙发套我上个月刚洗过,你这箱子上面还沾着灰,就往沙发上扔!”
郝思嘉叹了口气,林纪泽都跟她这个大邋遢生活这么久了,怎么能还一直这么矫情。
“我拿下来,行了吧。”
郝思嘉从卧室里走出来,不大干净的拖鞋在还半干的地板上留下了一串黑鞋印。
林纪泽蹙眉,“站那儿别动。”
郝思嘉顺着林纪泽的视线,看到了自己踩出来的脚印,不仅没停下来,还故意摁着拖鞋蹭了蹭地板。看着林纪泽慢慢沉下来的脸,郝思嘉也不害怕,反而往后退了几步,开始在客厅里到处瞎踩。
林纪泽干笑一声,扔掉了手里的拖把,想去逮住郝思嘉。
林纪泽那诡异的笑,郝思嘉太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被抓到,她不得完蛋。
郝思嘉迅速躲到沙发后面,俩人就围着沙发开始绕圈。郝思嘉有些嘚瑟地冲林纪泽吐了下舌头,“想打我啊,没门!”
可林纪泽没有给她太多嘚瑟的时间,郝思嘉就感觉自己整个人腾空了。林纪泽单手圈住郝思嘉的腰,把她甩到了沙发上。郝思嘉挣扎着想起来,林纪泽直接坐下来压住了郝思嘉的大腿,攥住郝思嘉的手腕抵到了她的头顶。
“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郝思嘉就是个大俊杰,她认错天下第一快。
感觉到林纪泽的手伸向了她的屁股,郝思嘉立马开始装疼,“诶呀!”
倒也不都是装的,被郝瑜咬的地方蹭到林纪泽的虎口,是真的挺难受的。
卖惨是有用的,林纪泽几乎下一秒就松开了郝思嘉,托住她的腰把她抱了起来。避开郝思嘉的伤口,林纪泽转着郝思嘉的手察看了一圈,语气不怎么温柔,“是傻子吗,让她咬成这样?”
“她突然就张嘴了,我哪有时间反应啊。”
林纪泽取来医药箱,用棉签沾了些药膏,“手给我。”
“哦。”郝思嘉不大喜欢林纪泽这幅死气沉沉地模样,故意做作地翘起兰花指,把手搭在了林纪泽的手背上,“你能请我跳支舞吗,这位漂亮的先生?”
林纪泽打了一下郝思嘉的手心,“不能。”
药膏冰冰凉凉的,带着一股药草香,涂在发烫的伤口上还挺舒服的。
郝思嘉用另一只手搂住林纪泽的脖子,“你刚刚在医院是故意的吧。”
“什么?”
“别装了,她都喊成那样了,你还真挺心狠手辣的。”
林纪泽还是没回答,半天不眨一下眼睛。
郝思嘉撞了撞林纪泽的脑袋,“谢啦。”
林纪泽用棉签试掉多余的药膏,丢进了垃圾桶,“伤口尽量别碰水,就用另一手洗吧。”
郝思嘉跳到了林纪泽背上,“一只手也不好洗,要不你帮我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