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大家好,这里是三五事!许久不见了,家人们!
一转眼,本系列主题视频,也到了尾声啦~】
天幕乍然出现,熟悉的声音不远不近的出现在每个人耳边,令不少人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空。
而从未见过听过这样神奇迹象的羌国人,则是满目惊恐,除却几个还能稳住些心神,没自乱阵脚的,不少使团里的人,都已经开始跪拜天上的‘神迹’。
羌国使团为首人有个大秦名:姜生,姜是化用了大秦对羌国的‘羌’的古意,生则代表生生不息。
姜生是使者团里少有的那几个还算镇定的人,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与大秦人、大秦官员打交道了,他甚至还在大秦上过一段时间的学。
只是本就因为大秦太子的到来,他们一行人惴惴不安以及因此商议讨论了许久,就怕与大秦的友好关系会出现什么纰漏,而今又突逢异象,姜生是惊与急到头痛,却也因此,他的脑袋更加清醒。
不对劲。
很不对劲……为什么周围的大秦人,看起来是那样的习以为常?
所以,这不是神迹?也不对,怎么会有人,能做出这样巨大的东西,还悬挂在天上,看不到四角扯着的线,甚至于那东西的声音还清晰响在他们耳边,还不刺耳震人?
姜生的目光,不由落到了高位上的大秦太子:气淡神闲、温和可亲。
于是,姜生握了握拳,强忍着不让自已去关注外边的奇怪的巨大东西和耳边的声音,而是学着大秦的礼仪,拱手问着大秦太子:“殿下,不知此为?”
天幕出现的突然,甚至还直言了视频接近尾声的事情,嬴长嫚虽不曾过多意外,但还是有些无奈天幕一如既往的拆台。
她是有想过,如果天幕突然、毫无征兆的结束后,她坐在太子之位乃至日后的皇帝之位,会遇到哪些风波以及新阻碍,但天幕也确实一直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过,有了天幕的这句直言,倒是为嬴长嫚省了不少麻烦事。
至于因天幕出现而惊慌失措的羌国使团,嬴长嫚已让人把一些惊惧至极的打晕送回房间,剩下一些还算清醒的,就等待他们缓过神来,再看看这宴席还能不能开下去。
不少大秦人,看着羌国使者们失态的模样,心中免不得嘲笑以及咂舌摇头,他们已然是忘了一年前,自已第一次见天幕时的情形。
“此为天幕,乃、大秦祥瑞。”嬴长嫚弯唇,很好心的开口,为姜生解释道。
这话只能出自太子或者皇帝之口、至少在这样公开且正式的场合里,是这样的。
除非是有人持旨代表皇帝或者太子,自然也就也可以这样说。
一般来说,私底下或者不太正式的场合里,由下面人可以用这话恭维几句,是常见且正常的事,但嬴长嫚的那句话,在这样极其正式又意义不同的场合里,就只能是这般身份尊贵之人,来为此事正式盖棺定论。
姜生恍然大悟。
身为大秦好邻居的羌国,也在时刻关注着大秦的动向,好似不知是从何时起,大秦似从一团死水中挣脱,几乎大半臣民都像是被重新灌输了活力,整个大秦,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在积极向上。
羌国皇帝悄悄派人去打探过那些来羌国做生意的秦人,却什么也没问出来,最多只得到几个神秘而隐晦的笑,那种感觉,让羌国人不明所以又有点不寒而栗。
好奇怪的大秦人!怎么能一个个都这么奇怪!
因而,这次派来大秦的使团里,多数都是曾在大秦住过几年或者来过大秦好多次,甚至于在大秦求学、或者长在大秦的人。
其中就有个齐虎,他从前其实就是个大秦人,十来岁的时候,在战乱中,跟着家人一道逃去了羌国,从此二三十年未归,此次来大秦,他是既感慨又觉神伤——故国非国,故土亦非故。
齐虎也是少有的那几个比较冷静的人之一。
主要是他经历的事情实在有点多,比起这天显异象,他还是觉得,他经历的那些生离死别以及其他大风大浪,要更让人心神俱裂些。
齐虎就坐在姜生下座,他与姜生关系不怎么好,两个人算是使团里的两个派系的头头,一个认为应该亲秦、是姜生的观点,一个认为与大秦交好,是与虎同谋、这是齐虎的观点。
而羌国皇帝把这样两个不同主张的人都塞进使团里,其意味,可想而知。
而姜生与齐虎再如何主张不同,但最起码,他们是为羌国着想的,因而他们也愿意表现得十分对立,以好让年轻时颇为英武、但如今老年昏庸猜忌的羌国皇帝放心他们出使。
一路至蜀郡,他们这些羌国使者不用怎么打听,就有听到那些有关于大秦皇帝与大秦太子的事,那么多赞誉那么多的尊崇,令姜生也好,齐虎也罢,多多少少,也都会有些羡慕。
如今,亲眼见着大秦太子了。就连大秦太子温和与他们说话,姜生都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齐虎则想得更多,他暗中观察着四周,总觉有一些官员看他们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而后,大秦官员提出官方贸易往来,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越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