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处女会上星期五餐厅找牛郎?」翟霖认真的看着他,眼神正直,没有掺杂任何一丝戏谑之意。
盛志綦的脸色在瞬间变得难看至极,「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你有些事并不是绝对的。」翟霖打断他的话。
「直接去问她吧…」梅兆曳建议道。
盛志系沉默了一会儿,坚定的说:「我曾的。」
宛榆不爱他?
不可能吧!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笑得是那么的开心,,和他上床的时候,反应是那么的热烈;他们相处的模式契合得就像天生一对,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对方更适合自己的人,虽然她从末开口说爱他,但是不管是她腻在他怀里看电视,或者是躺在他身下与他做爱做的事时。她脸上满足与信任的表情,在在都说明了她对他的感情。
她是爱他的,他几乎可以肯定,但是为什么是几乎,而不是绝对呢?
想起她在她两位姑姑突然来访的反应,他就绝对不起来了。
因为她四姑姑住在她那儿的原因,她要他这阵子暂时不要去找她,而他也正好可以利马这些时间,好好的想一想这些问题。
她到底爱他吗?她真的不想嫁给他吗?为什么?现在只要一想到这些问题,他就觉得一阵恼火。
她应该是爱他的,她没道理不爱他,他长得够帅、够有钱、对她够好,也能够满足她在生理上的需求,她怎么可能会不爱他呢?
但是如果她爱他,为什么不像其它女人一样,会千方百计的提醒、诱使他早日娶她为妻呢?
从没碰过像她这种女人,既特别又迷人,而且让他头痛不已。
她到底爱不爱他这个问题,他已经不想再想了,因为他已决定接受梅兆曳的建议,直接去问她比较快。
如果她的答案是否定的话,他发誓以后绝对会为了让她爱上他而努力。他的内心不知道为何对这一点有着莫名的坚持。
回想她那群姑姑们——不管是以电话,或者是本人出现突袭她住处的那几次状况,他愈想就愈觉得不爽,因为她当时的反应真的就像翟霖所说的一样,对于嫁给他之事根本就是避之而唯恐不及,而且最让他不爽的是,他发现她甚至不止一次利用结婚这件事来恐吓他,而他竟然从未发现到这一点。
真是该死,他早该发现的,他的反应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迟顿了?
不。不是他的反应变迟顿,而是她比他更了解自己,就像翟霖他们也比他更了解自己一样,他的确是个花心逃婚狂,一个只会利用婚姻来诱惑女人.却从来不曾真正想过结婚,所以过去的女朋友才会一个个的离开他,因为她们早已看透了他的花心,所以对他绝望,所以选择离开。
直到自己遇到她,所有不可能发生的奇迹都发生了,没想到他竟会有和女人分手而发火的一天;没想到他竟会有冲进别人公司将人掳走的一天;没想到他竟会在分手后还硬逼着人家与他复合:没想到他坐在这里回想这一切丢脸的行为时,他竟扶而还笑得出来。
哈哈,真是不可思议,直否定的事实在静下心来思量,竟就变得如此理所当然,而且还如此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
第一次承认自己其实是一个花心逃婚狂,但是很抱歉,这个名词大概跟不了他多久的时间,因为他有预感自己将会终结在她手上。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预感,竟然能一扫他心中所有的恼火。
看来,他这回是真真正正的坠入爱河了,他爱上她了。
哈哈,奇怪的感觉,却是如此的今人兴奋,让人血脉沸腾。
原来就这是爱,这才是爱。
她不爱他吗?没关系,他会想办法让她爱上他的。
她不想嫁给他吗?那可真抱歉,因为他娶定她了。
美人榆呀美人榆,百年前让你化做泡消失于无形,这回,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故计重施的消失在我眼前。
我,盛志綦,娶定你卓宛榆了。
「叮咚。叮咚。」门铃声响起。
屋内的卓宛榆愣了一下,直觉反应可能是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