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善站在床下,握住白嫩的脚踝,更方便于合为一体。
床帏颤动,床板唧唧,霓罗的双腿好似划桨般移动,下阴内外都被磨得发红,痛苦又快乐地呻吟。
穴肉绞拧着肉棒,温暖又精致,相善血脉逆流。
一下下将霓罗往床内顶肏。
乳儿在她胸前晃动,妖娆的红梅别有韵致,霓罗张唇轻喊,咿咿呀呀地在承受着撞击。
温柔过后,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交欢。
相善骤然加快了速度,犹如豹子般索取着快意,下面狰狞物什粗蛮地深肏。
“啊。。嗯啊。。”
情热在房中流转,汗珠子从两颊流到胸肌,相善闭眼挺腰,激烈的摩擦下穴口漫出白沫。
他力气用不完地肏着霓罗。
小穴猛地缩瑟,箍得暴爽,松开精关,精液热柱直直射入她肚子里。
高潮后,相善拥着霓罗相贴,女子身上的淡香侵入大脑,让刚消停的下体又重燃激情。
热棒贴着大腿内侧,霓罗眼含哀伤地垂头。
这等事做起来就像是中了毒,有了第一次便有了无数次。
“想什么愁成这样?”他吻在霓罗眉上。
“香客来寺庙求姻缘,过了两年又来求子,再后来便是祈愿子女平安,师傅说人生匆忙,没有一刻是真的快乐,我现在才明白。”
相善弯指轻刮她鼻梁,认真地说:“那是因为你将男欢女爱视作淫邪。”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情爱就像一壶佳酿,年少时与卿花前月下,尝床笫之欢,青涩又辛辣;中年功成,儿女绕膝,争吵磋磨,平淡又甘醇;待年暮花甲,子女、繁华都已离身,唯有年少时的欢喜相伴,滋味自然是回味无穷。”
霓罗似懂非懂,细想起求解问签的香客,貌似与相善所言差不多。
“我原以为你少些佛性,现在发觉好像不是。”
相善盯着她迷茫的眼睛,亲在唇上,“我说过,你不懂得我都可以教你。对你,我从未食言。”
休息片刻,两人身上的汗水都干了,相善拍拍她屁股,“趴着”
霓罗刚褪色的脸复红,动作缓慢跪在床上,掰开臀瓣,浓稠的浊物挂在阴唇上。
用手摸了一把,腥气臊人。
他撸了撸阳物,从后面送进入,霓罗顿时发出微声,娇弱的后背倏然紧绷,涨感麻了身体。
相善直捅到底,小穴娇颤收缩,将阳物生生困在里面,好像要把他夹断。
两巴掌拍在屁股上,顿时红印清晰,相善去揉阴蒂。
“放松些,太紧了。。。”
霓罗嗯哼吟声,不知道该怎么放松。
身子撑得难受,那根戳得极深,感觉肏进肚子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