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惊吓的我手一抖,猪脚掉了下来。
这下,我也怒了,我同样拍桌,道:“周漠北。”
他有些挫败地端起水喝了一口。
看他那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于是我顺手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油。很认真地说:
“周漠北,我真的喜欢你……”
他放下水,眼睛开始放光。
我继续:“就像喜欢我爸一样。”
他眼里的光开始黯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还是沉默了。
说实话,我不知道周漠北对我到底是什么感情,所以我想当然的以为和我对他的一样,是因为青
梅竹马所以产生的那股别扭的占有欲。
何况那天我看得异常分明,或许对他来说我有些与别人不同,但是他的心我看不清楚,我不知道
他什么时候,会再次为了别的事放开我。
周漠北整个下午都有些怏怏的打不起精神,最后我看不下去的要回家,他也就由着我送我到楼
下,完全没了早上那股死皮赖脸的活力。
我等电梯的时候,几个搬运工人的模样抗着几个大箱子站在我旁边。我琢磨着,估计又有人搬来
吧。进电梯时,我正要按,结果一个看似领头的搬运工按下了我想摁的18层。
我有些诧异,我们这栋的构造一层只有两套房,我明明记得对面已经住了一对中年夫妇,怎么还
会有人搬过来。
电梯到时,我前脚出门,后脚搬运工们就跟着出来。然后我惊慌地看着他们开始敲我的门……
非法同居
“那个……”我有些怯怯地上前,心想莫不是周漠北的朋友要收房,那我不是会凄惨得露宿街
头。
听到我的声音,领头敲门那人回过头来,他看了看我手中拿着的钥匙,愉悦地说:“您是丁小姐
吧,真是太好了,应总说了东西一定要亲自送到您手上,我还担心您不在呢。”
一听应总两字,心里踏实一点,至少暂时不用担心流离失所。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然后
下意识地疑问:
“老的,小的?”
那边领头的没太明白。
我好心地解释,哪个应总?
他说,您稍等,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拨号。嘿,这小子和我用的一个型号,看来国产山寨真的很强
大,哦,伟大的祖国妈妈。
电话接通后,他把手机塞到我手上,然后嘟嘟几声后,那边传来一声轻快地‘喂。’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老的。
然后,习惯性地闭腿弯腰,对着空气恭恭敬敬地道:“应叔叔好。”
“桑年啊,东西都收到了吧?”山寨的话筒很强大,压根不用按免提。所以他话音刚落,领头的
就笑呵呵地指了指那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