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听见菲尔斯要求升级,猜测大概是照顾小雄虫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雌君本来就已经默认属于他的……现在被只突然出现的罪雌抢了,他不开心很正常。
这事是小雄主说了算,但偏偏他这小雄主是个小傻子,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不懂的中和,没给他应有的地位,甚至在自己身边一整天,才想起来匆匆去找他。
嬴舜觉得,这对菲尔斯的确不公平,打算回来如果秦幼提起,就顺水推舟把位置让出来,他并不在意这些。
但他在意小傻子嘴里的‘唯一’。
当听到他哄菲尔斯的话“你再升级,就要爬我头上了。”和“不然,以后都让你说了算,还不行?”觉得他对菲尔斯也确实是有感情的。
心境发生奇妙的变化,为之心醉的‘唯一’被破坏,导致精神力发生紊乱,在伸手开窗帘时,腕拷忽然检测到非正常反应并释放了攻击电。
他下意识身体不受控制的扯住窗帘。不自觉的用力导致窗帘架子被扯掉,架子刮到了吊灯,吊灯摇晃拉掉了棚顶坠落一地,当腕拷控制结束后他一脸懵的看着房间变成这样,心里想的雌君问题,忽然变成了该怎么和秦幼解释。
所以,在组织了一阵后,嬴舜开口解释:“是我没控制好自己,我……”
“没事没事~!”
秦幼甚至没听他说完,从他的反应已经看出来不是故意的,还很窘迫。
雌虫都一样,家里的保姆虫和侍虫也常常不小心就大力出奇迹,他能理解。立马打断他不需要他再尴尬解释自己怎么干成这样的。
“不需要解释,想砸就砸,不是故意的就更没关系,没受伤就好,有伤到吗?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
已经在这个社会和监狱的教育下学会了无论什么原因,错就是错、必须被惩罚的嬴舜,对于秦幼问都不问就忽略了他的错误,显得有些怔愣。
他到底,是不是这个星球的雄虫?投胎时带错了脑吗?
“怎么了?”秦幼看他不回答,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多遍,确认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拍拍他身上的土渣:“吓着了是吧?没关系,摸摸毛吓不着,乖乖跟老公回家~。”
听到他口中‘老公’这个词,嬴舜从摸着自己脑袋的小手上回过神来,没做声,只问:“要和雄父雌父道个歉么?”
“道歉?不用啊,不用和他们道歉,这是我的房子,他们因为工作调动,在别的城市住。”
“哦。”
嬴舜犯了错,又不需要道歉和接受惩罚,更暂时没办法弥补,情绪显得有些不自然。
“真的不要紧。”秦幼拉着他的手,把他从这一团凌乱的房间里带出来,并且吩咐侍虫:“打扫一下,给雌君重新收拾个房间。”
嬴舜被他拉着,坐到桌边。
桌边放着一碗银栗羹,只迟疑了两秒,就见着这小雄虫一点不客气的安排他坐下之后顺势坐到他腿上,把勺子放在他手里,张大嘴对着他。
“啊——”
嬴舜:“……”
混乱的心情瞬间犹如散了雾霾的天,阳光清透的从心中洒下,露出个同样温暖的笑意,把银栗羹送到他嘴里。
“好吃么。”
“好次。”
秦幼美滋滋的靠着自己从一大群罪雌中扒拉出来的漂亮老婆,心里第无数次后悔之前对这事儿的抗拒差点错过他。
顺手搂着嬴舜的脖子,秦幼吧唧一口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继续嚼。
“嗯?”嬴舜注意到他这样的动作,没管脖子上被沾了一层汤汁,又是一勺羹汤填进小嘴儿里,口中调侃:“刚才不是说,以后做什么之前,都问问我?”
“唔。”这也要问?秦幼回想起雌虫想亲雄虫确实得问问,立刻眨巴眨巴眼睛,知错就改的小声撒娇:“对不起嘛,那……雌主~我可以亲您吗?”
刚刚成年的小雄虫嗓音轻轻脆脆的,这样尊贵身份的却露出柔软祈求的态度,在雌虫眼中几乎恨不得藏进手心,只有自己见到。
“可以。”嬴舜点了点自己的唇:“在这亲。”
秦幼脸一热……微微抬头凑上去,啾的亲了他颜色粉润的唇瓣一下。
“呵。”嬴舜不太满意,摸着他有点燥热的小脸儿,主动凑近,极尽亲昵细致的吻过后抬眸:“记住了么?这样亲。再来一次。”
“不不不行……”秦幼这辈子第一次知道原来亲亲也上头,被他身上的好闻味道弄的头昏脑涨,害羞的捂脸:“我要缓缓……要缓缓。”
看着他如同初生幼犬一样蜷缩低呜的反应,嬴舜爱极了这痴憨的小模样。
秦幼感受自己耳朵被嘴唇肆意磨蹭怜爱着,听到嬴舜轻轻的问话:“他有这样教过你亲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