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看她再色一点。
可是他们彼此都不舒服。叶辞不是那种凭借天生便只顾那物的快感的男人,很多时候比起生理性快感,感觉上的快感更令他愉悦。
不过,他也不是无论如何都得照顾女人感受的应召公关。初回留下好印象,这一次他只想酣畅淋漓地做个够。
叶辞捞起庄理,将她推倒在藤编椅子上,将一袭墨绿色拢至她腰际,两下掰扯下丝袜与底裤,根本无心欣赏,分别握住双腿就抵入。
清楚前戏不够,他还是温柔地、缓慢地。待潮湿完全将其包覆,他汹涌地动作起来。
裙子在身下褶出藤编细格的痕迹,蝴蝶骨硌在椅子背沿上产生轻微的痛感。但她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只剩下灭顶的快感。她闻到愉悦的甜腥气,他们所制造出来的,他们同样汗津津、湿漉漉。
庄理此时的情色感又是另一种,眼神迷离的、无可救药的、堕落在欲望中的女人。好像一幅杰作,作画的不仅是叶辞,也有她。
椅子湿得不成样子了,犹如一滩水倾倒上来。叶辞就在这样的椅子上坐下,把庄理抱在怀中,托举她的腰肢而动作。
后来椅子也倒下了,也摔落一只瓷盘,他们在餐桌边沿,在墙壁上,在柔软的地毯上。
口腹欲,到底下的欲-望,谁说一起吃宵夜不是一种隐喻。
手机振动了好几回,没有谁注意到。直到在即将攀顶的刹那,庄理的手机也响了。
电话庄理喘着气说。
不管。
叶辞拽着庄理的头发把人拽疼了,只好松开。手沿脊背滑下来落在她的疤痕上,他肆无忌惮地说:玩这么疯?
庄理趴伏着,没好气地说:小时候嗑伤的。
多小啊,这么长条口子。
庄理哎了一声嫌烦,没气力说别的话。
过了会儿叶辞俯下身,亲着她耳朵说:这多不好看啊,做了吧。
你是说激光做掉还是指文身?
叶辞轻笑,声音落在耳朵里,比亲昵还让人心痒痒,你这估计有点难做,实在不行文身吧。文个什么?
庄理没答话。
叶辞也不再问了。被手机铃声冲散的感觉很快回来,他们浅浅到顶,迅速落地。
他们分开来,恢复神智的庄理感觉到羞耻,不知该往哪儿去。叶辞拿纸巾作了处理,把衬衫披在她身上,让她去卧室的浴室。
他拾起所有的衣物,也走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与防水帘,庄理在里面冲洗,叶辞坐在马桶盖上吸烟,总有点儿不够尽兴的索然之感。
手机振动过了,叶辞才反应过来。看见几十通未接来电,家里座机、管家、谢秘书甚至还有万以柔。
他忽然感到紧张。拨回给谢秘书,一下便接通,对方说:叶生,你在哪边?叶小姐不见了。
庄理闭着眼睛,仰脸任莲蓬头的水冲下来,忽然听见一声砸玻璃的声音。
忙掀开防水帘,探头出瞧,她看见他只手抵在玻璃镜面上。
操。
她第一次见他情绪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