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轲意犹未尽,把她翻过来整个压在床上上肏干起来。配合着男人的插入,她将双腿高高翘起,脚跟搭在他的肩头,每一下都进入得很深。
这就是做爱的感觉吗?在半明半暗的船舱内,她迷迷糊糊地体会着不曾熟习的快感,和这个位于自己食物链上端的男人赤裸交缠,那是一种来自虚空黑暗的亲密,不断诱惑着她,想要更多。
如果就是单纯地用这种快感来换钱的话
好像也不错?
男人用半蹲的姿势压在她身上,一边用双手揉她的胸,一边加紧下半身的攻势。
她忍不住夹住双腿,让滚烫的肉棒在抽插中从内向外地爱抚自己的阴蒂,然后带着快感深深侵入,在腹内一块莫可名状的区域搅弄起一阵酸胀。
到最后简直如忘情的动物,她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模糊的意识想要克制但却无法,舱房的墙壁很薄,怕是早就被外面的人听去了。
她在不断的喘息中喊着他的名字。
他无可奈何,轻拍她的屁股,示意要换个姿势,同时再次抓过刚才的领带缠住了她的嘴。
唔唔叫声变成了一阵呻吟,她被按在船舱的小圆窗边后入。
也是在这时她才意识到,从他们进入舱室起就没有拉上窗帘。若此时有人在甲板走动,一定能看到她因兴奋而满面酡红的表情。
梁轲一手攥着领带,一手扶着她的腰,后入的姿势令肉棒更贴合地插入蜜穴,随着他每一次的抽插肏干,两人的交合之处都会发出淫靡的水声。
她感到小穴深处的酸胀越来越难耐,伴随着酥麻和轻微的尿意,她的呻吟又几乎变成了喊叫,想要回头告诉梁轲自己不行了,但口中缠着领带,张开嘴又变成了浪声。
她在他的身下狂乱扭动着,领带已被唾水浸湿,随着一阵达到极致的快感,她忽然感觉失去了身体的控制,一阵暖流从她体内喷出。
身后的男人也是一愣,他的动作微停片刻,随后不禁轻笑:你高潮了啊?
她双腿发虚,脑袋里像被洗过一样干净。
干净、温暖、困倦,浑身是汗但又好像躺在舒服的热水里,如果可以死去,她愿意在这一刻死去。
这就是高潮吗?
小骚货,我还没有干够,你就先自己高潮了啊?
她任由梁轲把自己翻弄过来,就近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她躺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喘息,两腿分开,下身春色淋漓。
男人揉弄着她刚刚高潮过的阴蒂,那地方十分敏感,与对方温暖微潮的手指相触碰后,却又马上充血兴奋起来。
他重新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有所不同的是动作格外温柔。
缓慢的抽插似乎再度唤醒了她。嗯她忘情地伸出手臂,想要完全拥住眼前的男人。
男人接受了她的拥抱,也接过她香软的舌头,他们缠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像是要吞食对方。
随着浓情激越的吻,肉棒抽插的速度也一再加快。她紧紧抱着男人光洁微汗的脊背,感受到几下微微的颤抖。
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也达到了高潮。
与之相应的是满屋狼藉、地上的水渍,她洁白的身体也被他和桌子弄出几道红痕。
去洗澡吧。
他抽离开她的身体,温暖与潮湿顺着她的大腿一泻而下。
留给她的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