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了这话差点晕倒,没想到刚出狼窝又进虎穴,这土匪不让她当性奴,却要让她做压寨夫人。
不过当面上她仍旧波澜不惊,试图与之商量:不行的,温骏,我的家人朋友这么多天找不到我,一定都报了警。你知道我们国家现在很强大的
没想到话没说完,就被对方打断:哼,找你?那我就看他们有没有本事找得到。
温骏撂下这话便推开门走了。
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动响,想必是他又要锁门。
向郁娇连忙跑到窗口:温骏,我想上厕所。
温骏头也不抬地回答他:一会儿喊人过来给你拿桶接着。
她无法可想,只好继续退回到软禁当中。
来时身上的衣服,还有赵哥给的那只手机已经全然不知踪影,她在屋子四下里找了找,这儿只有一些男人的生活用品,除此之外一点可利用的东西都没有。
眼下,她只能寄希望于叶茗蕾,希望她稍微有点良心,起码帮自己报了警。
可是,自己没有家人,前阵子又刚刚卷入贪腐卖淫案子,就算现在已经失踪远超过48个小时,怎么想也很难有警察愿意认真找她。
梁轲消失了,琴姐只会明哲保身,甚至连叶茗蕾也刚跟自己闹过脾气
她简直不敢再想下去,怎么想,目前的情况都是一个死局。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此刻与梁轲的距离其实很近。
梁轲目前也身在佤邦,市郊新区的建设招标舞弊案案发之际,霍亦钢并没有对他采取任何实质上的帮助,只是轻描淡写地提点了他一句:或许此时他可以去国外一趟。
好在他了解父亲的脾性,素来是微言大义。于是他第一时间联络了在缅甸的朋友,才侥幸在案发之前避逃至此。
这位朋友也是当初帮他处理许涵玉的人,此人在佤邦城区拥有一栋大楼的产业,说来阔气,而具体的主营业务就是所谓的线上博彩,除此之外还兼营电信诈骗、夜总会等多项业务。
对于梁轲的到来,这位财大气粗的朋友自然是欢迎,不仅好吃好喝将他招待起来,还提出让他帮自己管理手头的几个夜总会。
然而,实际情况与想象中相去甚远,想象丰满,现实骨感。
这边夜总会顶多只有国内八十年代初的配置,经营的所谓业务也十分直接,顶多只能算比街头直接站街拉客的散户要好一点。
而所谓的管理,其实质也就是一个马仔。
由于手下的失足小妹多半是不情不愿、半蒙半骗才沦落至此,因此管理者还要承担带人威吓训打的工作。
梁轲哪能习惯做这些,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应付差事。
要是和朋友撕破脸皮,他现在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