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所有的困意都被从四面八方袭来的羞耻感所取代。
这哪里睡得着啊!!!
伴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越来越受不了这种感觉,于是半张着朱唇调整几下呼吸,努力平复砰砰直跳的心跳以及紊乱的呼吸。
待到稍稍平复下来,她便轻轻扭动腰肢想要一点点挪出他的怀抱,却不料没动几下环住腰肢的健硕臂弯猛地收紧,紧接着一道饱含情欲染着几分坏的低哑声音自耳畔响起。
想要我操你了?
司言一听这话顿时满脑袋都充满了一道道黑线,这狗东西又原形毕露了,说的什么虎狼之词啊,鬼才想要!
就在她抬唇正欲口吐芬芳之际,突然感到被炽热的两瓣薄唇衔住了耳垂。
那滑腻濡湿的舌尖正卷着耳垂舔弄,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她瞬间整个人如同石化般僵住了。
他尖锐的牙齿颇有几分恶作剧意味地不时在耳垂上轻咬上几口,呼吸间温热的气息一阵阵喷洒在耳际,此刻似火烧般的感觉更为明显,这种烧灼感几乎令她有种快被烧成灰烬的错觉。
耳垂被肆意亵玩,突然爆棚的羞耻感使得司言脑袋里没有多余的思绪能冷静思考,好一会儿被羞耻塞满的脑袋才反应过来,干嘛一动不动让沈清夜狂占便宜。
怀着这样的想法,她偏了一下脑袋将正在被放肆撕咬的耳垂解救出来。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只作乱的爪子便悄无声息掀开吊带睡衣,掠过微微凸起的肚皮准确地罩住一只酥胸。
寂静漆黑的夜里,那染着浓重情欲的低哑嗓音再度响起时,吊儿郎当又夹杂暧昧的语气听起来颇有几分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言言,这三年你是不是背着高琳偷偷用什么丰胸产品,这尺寸我一只手竟然握不住,我明明记着三年前好像还是可以的。
他说着像是为了印证话里的真假似的,那只放肆的爪子温柔地将掌中包住的一团乳肉揉捏了两下。
与此同时,那热乎乎硬邦邦犹如烧红铁棍的东西,正隔着薄如蝉翼的睡衣在她雪臀间磨蹭着。
而回应他这些放肆行为和极其欠揍话语的,是她转过身后又羞又恼的断子绝孙腿,以及机关枪似的怒怼。
沈清夜,你个大色狼,谁让你爬上来动手动脚的,你给我下去。
此刻,她被狗男人不要脸的操作气得一些复杂情绪以及羞耻心都被抛到外太空,恼羞成怒地挥舞着双手双脚试图将他给踹下去,再也爬不上来的那种。
只是对面那狗男人不消片刻便先后扣住她的皓腕,随后用不容拒绝的力道牵引它们向下,直至隔着衣料压在那宛如有生命力般地弹跳着的东西才停下。
言言,你今天连胸罩都不穿,刚刚又在我怀里乱拱,我还以为是邀请我做一些爱做的事情,这哪里能怪我。
黑暗中,那暗哑嗓音里的那委屈劲儿似乎都快溢出来了,旁人听到这声音只怕都忍不住心疼在控诉的某人。
而她在听到他自己满脑袋搞颜色,竟然还能用委屈巴巴的语气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时,则是有一种想咬人的冲动。
竟然还有脸控诉?
论起臭不要脸还得是这个狗男人臭不要脸!
她实在忍无可忍咬着牙呸了一声,随后又觉得不解气升高了音量骂了一句。
沈清夜,你个王八蛋给我滚下去!
话落,她只听他于黑暗中吹了一声口哨,随后那染着勾魂情欲的嗓音应了一句。
行,老婆,都听你的,我这就滚下去。
短短一句话他刻意放缓语速,甚至在说到老婆两个字时拖长了音调。
他这样的操作令明明是带着宠溺语气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就变得暧昧起来。
她听上去总觉得他说的不是我这就滚下去而是我这就滚过来,要是不知道的人听到,只怕会误会接下来是不是会出现什么限制级画面。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能进化的这么骚气蓬勃!!!
就在她于心底吐槽的时候,他已经利索掀开被子摸黑下了床。
黑暗中先是响起一阵沉稳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后是轻微的开门声,最终则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流水声响个不停。
淅淅沥沥的声音清晰回荡在卧室里,好一会儿,窝在被窝里的她才意识到他没关浴室的门。
她在心底骂骂咧咧的同时将自己翻了个身,也是直到这一刻沉重的眼皮再度开始上下打架,很快她又一次进入梦乡。
(总算写到男女主心意相通开始甜甜甜了,这样的甜度大家能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