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Jacob还在这里?”我问:“他怎么可能忍受这一切?他怎么做到的?”我铃铛般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为什么他还要忍受这一切?!”
“不,Jacob并没有忍受什么,”他语气古怪的说:“我倒是很想改变他现在的情况。”Edward咬牙切齿的加了一句。
“Edward!”我嘘了他一句,拽着他停下来(做到这个让我有那么点得意洋洋)。
“你怎么能这么说?Jacob前几天才为了保护我们而放弃了几乎所有东西!天,我让他遭到了什么啊——!”我为脑中可耻又内疚的模糊记忆而辩护道。现在看起来当时我对他的需要,多的有点奇怪。他不在身边而产生的空虚感已经消失了,可能那只是人类身上的弱点。
“你待会就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了,”Edward带点神秘的抱怨着:“我答应过他让他自己来解释的,但我很怀疑你的反应跟我会完全不一样。要知道,我经常搞错你的想法,不是吗?”他撅着嘴,撇了下我。
“解释什么?”
Edward摇摇头,“我答应过他的。现在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还清了他的人情……”他磨了磨牙。
“Edward,我完全不明白。”挫败和愤怒淹没了我。
他轻抚着我的脸颊,温柔的笑着,让我脸慢慢软化下来,对他的渴望暂时战胜了这些烦人的事。“我知道,这有点困难,我都记得。”
“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我明白,所以我们快点回去吧,那样你就可以自己去看看了。”提起回家,他目光扫过我那可怜的裙子,眉毛皱起来了:“嗯……”想了不到半秒,他把自己的白衬衫脱了下来,帮我穿上。
“有这么糟糕吗?”
他诡异的笑了笑。
快速的把衣服套在我破破烂烂的裙子上,扣好扣子。现在,他裸着上半身——对我来说是很大的诱惑。
“看谁先到家,”我说,然后警告他:“不准放水!”
他放开我的手,咧嘴一笑:“谨随您的吩咐……”
找到回家的路一点都不难,甚至比我从Charlie(查理)的办公室走回家都容易。我们一路上留下的气味是最好的指引,我以最快的速度奔跑着。
当我们到达河岸的时候Edward超过了我,我只好放手一搏,率先起跳,期望我的力量能帮我获胜。
“哈!”我欢呼了一声,发现自己先落地。
当他落地时,我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来客,伴随着一串低沉的越来越近的心跳声。
Edward马上来到我身边,紧紧的抓住我的上臂。
“别呼吸。”他紧张的警告我。
我僵在地上屏住呼吸,同时想镇静下来,只有眼睛飞快的扫视着四周想找出声音的来源。
Jacob站在Cullen家的草地和森林交界的地方,双手交叉,下巴崩的紧紧的。在他身后看不见的树林里,我听见两种沉重的心跳声,和欧洲厥被大脚板踩倒在地上的声音。
“小心点,Jacob,”Edward警告,声音在林间回旋:“或许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那你觉得一下子就让她接近那孩子就是个好办法了?”Jacob粗鲁的打断他的话:“先观察下Bella是怎么对我,会安全些,再说我自愈能力很强。”
这是个考验吗?在我控制自己不去伤害Renesmee之前,先看看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伤害Jacob?我觉得这种奇怪的方式让人很恶心——并不是身体上的恶心,而是精神上的。这是Edward的主意吗?
我焦急的望着他,Edward低头考虑了一会儿,突然表情变得非常古怪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耸耸肩,带点恶意的说:“反正到时受伤的是你。”
森林里马上传出一阵愤怒的咆哮,肯定是Leah。
Edward到底怎么了?经过所有的这些痛苦,他不应该对我最好的朋友友好点吗?我还以为——真是白痴——还以为现在Edward和Jacob两人应该有某种程度的友谊了。我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但Jacob在做什么?他干嘛要为了Renesmee来做这个测试?
即使我们的友谊还在,这也完全没有道理。
当我看到Jacob注视着我的目光,至少我觉得是,我仍然能确定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改变了的那个并不是他,我在他眼里是什么了?
接着他脸上露出熟悉的微笑,一个家人般的鼓励的笑容,我现在能确定了我们的友谊并没有消失。还跟原来我们偷偷的在他的个人修理厂里捣鼓时一样,只是朋友之间打发时间的方式。简单而平常。
同时,我发现以前我对他那种没有道理可言的依赖感消失了,他现在只是一个朋友,一个早就该如此的单纯的朋友。
但这还是解释不了他现在正做的事。他是个圣人吗?无私到要用自己的生命来阻止我可能的失控下做的绝对会后悔一生的行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