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要是不舒服,就停下来。”严小刀含着凌河的耳垂,几乎忍耐不住,性器也像是怀有感情的活物,头也不回地牢牢钻入凌河两腿之间,深埋着颤抖。他浑身皮肤像要炸开似的难受,不敢过分强迫,生怕下一秒毒液包就在他面前爆炸。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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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得见天日
&esp;&esp;毒液包并没有像预料那样在严小刀面前炸个四分五裂绿汁横流。
&esp;&esp;凌河吞咽口水的动作让喉结淡淡起伏,月色微光下脸庞平静,笑容有一种下定决心之后的仪式感:“好,你来。”
&esp;&esp;严小刀就没想到凌河答应这么痛快,凌河这么爱他……他手臂和脊背都微微发抖,事到临头像个初夜洞房里毛毛躁躁的小伙子,他激动得用力吻了对方两下,觉着凌河后背也战栗微抖。
&esp;&esp;他用深吻和上下其手的温存抚摸化解对方皮肤上的战栗和不适。
&esp;&esp;他用眼神示意:这样行吗,还是你想翻过去?
&esp;&esp;凌河摇头,就这样挺好。
&esp;&esp;他俩从来都热衷于面对面的姿势,不喜欢背入。无论卧式、坐式或者站立着相拥,都很享受对方失控时放浪而宠溺的眼神。那种表情外人看不到,是伴侣之间独有的享受。
&esp;&esp;严小刀用手肘支撑着,以胸膛的热度耐心抚慰凌河,手掌兜着圈子一点一点下滑……两人好像双双老了二十岁,动作一下子慢好几拍,做个爱简直像放映一段被人为抻长了的慢镜头。原本毫不讲顾忌规则的酣畅淋漓的自由搏击,演化成双人推手耍太极拳的风格,轻揉慢缓,敌进我退。
&esp;&esp;凌河后背动了一下,急促地回吻小刀的耳朵,轻声说:“把灯关上。”
&esp;&esp;严小刀立即听命而行,赶紧关掉那盏刺眼的台灯,这时候凌河吩咐他怎么做都行。
&esp;&esp;光线倏然全部收敛到灯罩之中,卧室陷入一片黑暗寂静,只能听到两道此起彼伏的呼吸。
&esp;&esp;严小刀稍微加重了动作,忘情地深吻凌河全身,再一路往下游弋,亲到腰部往下很好看的人鱼骨轮廓,吻这位混血帅哥长得最妙的地方。严小刀一贯对床上这事很是自信,咱刀爷器大活儿好又懂得温存体贴,一定能让伴侣吃饱满足。
&esp;&esp;凌河让小刀吻得也很舒服,能听出喉头和胸膛里流出阵阵喘息。
&esp;&esp;凌河抬起一条胳膊挡住眼睛,可能是小刀伺候得他舒服,又好像试图挡住视线内甚至记忆里某些并不愉悦不舒服的画面。
&esp;&esp;严小刀终于以膝盖分开凌河双腿,凌河突然撤开手臂低声说:“你把灯打开。”
&esp;&esp;没等严小刀反应过来,凌河突然从他怀中挣脱,伸手“啪”得打开台灯!
&esp;&esp;由黑暗踏入光明,这一回光线更显得晃眼,毫无征兆地刺入眼膜,照亮房间四面旮旯的所有角落,凌河喘息着暗自扫视一遍房间。
&esp;&esp;“怎么了,不舒服?”严小刀盯着人。
&esp;&esp;“没有,打开灯看得清楚。”凌河重新躺下,一条胳膊横挡着遮住双眼。
&esp;&esp;打开灯才能让他清楚地辨认和确认,眼前的人确实是小刀。
&esp;&esp;严小刀这时已经骑虎难下,进不得退不得,情欲起来了就无法自行纾解消退。他在皮肤几欲炸裂的痛楚自虐感觉中往复循环得不到解脱,这滋味十分难挨,快要原地爆炸了。
&esp;&esp;但他看出凌河也很难熬,度秒如年,方才在沙发上操出来个雄风万丈意气风发的气魄,少年骄傲得意得很,这时情绪判若两人,浑身都不自在。
&esp;&esp;枕套和床单好像都湿了。
&esp;&esp;凌河身下洇出一层冷汗,汗渍的边缘不断蔓延扩大。他的面孔还坚强地挺着,不愿意让他的伴侣失望扫兴。他真的很爱小刀,很想满足小刀。
&esp;&esp;手指探到某一套必经步骤卡到不进不退的时候,凌河从床上弹起来了。
&esp;&esp;凌河的脊背像安了弹簧,无法忍受再躺在这张床上,好像身后铺了一床尖锐的利器不停刺他的后背。
&esp;&esp;严小刀被掀到一边儿去了,一头雾水:“疼了?”
&esp;&esp;凌河说:“不疼。”
&esp;&esp;毒液没有喷出口,凌河说话时突然喉部剧烈哽咽上涌,喉结痉挛似的狂抖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