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少了那个女人的香软身子还真是不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已经渐渐涌起了这种类似于依恋的情绪的呢?聂琛不知,在又一次无法成眠之后,他便坐将起身子。
要不就让那个女人回来,他本来就没有真的打算要推她去做暗娼。他只是受不了她这一次又一次□裸的逃避,所以便想直接给她个毕生难忘的惩罚,想让她知道轻重,最好彻底的断了逃离他的念头而已。所以才会让祁玉把他送到千夜去□。
既然想起她了,那么久让她回来,如此一天一夜在千夜耳濡目染的惩罚,还有红姐那一套攻心的调|教手腕,应该是够了。
那个时候的聂琛还不会知晓,一念起,又该用多大的意念去平复。
想到此聂琛坐将起身子,披着衣服下了。看见祁玉此刻正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其实祁玉本来有自己的住所,堂堂香港祁氏财团的独生子如果名下没有几栋豪宅岂不让人耻笑?然而不知道为何,祁玉不喜回祁家,只喜窝在聂琛宅子里的沙发上,每每走下梯第一眼就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俊秀人影。
聂琛当然不会知道,祁玉这样,只是为了能够一抬眼就看到他的房间而已。 那样不知在怎样的时机该如何表达的感情,一直就被他锁在了心中最柔软的角落,倘若不能让他自愿接受自己,他宁可就这样把它烂在心里。
彼时的聂琛自然什么都不会知晓,一心只想着那么卷缩着身子像猫儿一样的女子,他行至祁玉的身旁,淡淡的道:
“祁…你替我去接她回来。”
接她回来?祁玉原本放松的身子整个就是一僵,玉色的面上渐渐染上了丝丝的阴霾。不过聂琛却没有发觉,他只是微微的顿了一下便接着道:
“我昨日让你把她送到千夜去接受调|教,现下,觉得已经调。。教好了。她这一次应该是真的怕了。”
闻言祁玉的凤眸微挑,清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残忍,他开口,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酸语气道:
“琛,你真的太过在意她了,不过就是一个玩物而已,想要多少还不就有多少?怎么,她还真把你迷住了吗?”
闻言,聂琛素来刚毅的脸上不动声色,只是耳际却泛起一抹潮红。祁玉看到之后,目光刹时便变的森冷如寒冰。看来那个女人还是真的留不得了!想到此,他敛眉淡淡的道:
“既然如此,我便让他们把人给你带过来。”
只是带过来是死是活,他可就说不准了。
千夜,简约温馨的房间之中。夏玖穿着和许慈一模一样的大衬衫相对着坐在茶几上吃饭。红姐许是感动许慈的重情义,在千夜的夜晚开始之后,即使有客人专门点许慈的牌子也给她挡了回去,放了她一天假让她好好休息。
许慈自己洗完了澡,又准备好衣物推了夏玖去洗澡,其间夏玖一个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呆呆的像个木偶一样任由许慈摆弄。今天的接客,许慈是帮她给挡了,那以后呢?以后的每一天该怎么过?
见到她一副内疚的摸样,许慈拍了拍她的脸颊道:
“小玖,不用如此,我早就已经不干净了,今天的事只当作是平时的工作罢了。”
闻言,夏玖的泪珠滑出,许慈,她欠下了她多大的人情。许是一辈子都还不清了。她有家人可是却等于没有,她有相恋2年的男友,男友却背弃她,如今这个世上真正对她好的人,只有萍水相逢的许慈了。
许慈不住往她碗里夹菜道:“小玖多吃点,这样身体才会好的更快啊,要知道阴霾总是会散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夏玖默默的点头,扒拉着饭粒往碗里塞,却在此时,听见了敲门声,许慈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2个一身黑色西装的大汉。门刚被开了一条缝他们便已经闯了进来,只听得领头的那个男人道:
“谁是夏玖?”
第 23 章
自大汉们一出现,夏玖的心中就泛起很不好的预感。及至听到那一句“谁是夏玖”时,她整个人便猛的站起身来道:
“是我!”
这些人明显的看起来就是来者不善,恐怕还是祁玉那边的人,自己惹的祸自己担,她绝不能再连累许慈。男人们闻言大踏步就向她走来,许慈却已经反应极快的闪身挡了夏玖面前,仰着脸冲那些男人厉声喝道:
“你们想干什么!”
男人的大手猛的推开了许慈,恶声恶气的道:
“臭婊|子,不是找你的就别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