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聂琛下塌的酒店,早有甲乙两人备好了车在酒店的后门处等待。一路上柳茗的面上俱是暖如三月春风般的笑意。看的甲乙两人微微的提着一颗心,凉凉对视一眼,谁都不敢开口,待回了酒店之后。那笑意还一直挂着。
“赶紧把你那死人笑咽下去。看了就难过。”
念慈毫不留情的说着,一面在柳茗面前晃了晃自己涂的猩红的指甲。待看到面前人儿的注意力被成功的转移之后,她方笑道:
“成了?”
柳茗得意得冲她眨了眨眼睛道:
“正所谓名师出高徒,有暗夜第一的调|教师蝶姬大人的亲自指点,自然是成了。”
“柳柳,以后下药的时候,药的剂量一定要下轻些,欲速则不达。小心被他给发现了。”
“我明白,放心,会的!”
柳茗的眸子中俱是笃定,即便她是真的想让他死。死之前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有的时候,死并不是一切事端的终结…
“我要那只玉蝎身边人详细的资料。”
一个电话之后,一份薄薄的几张但是其上却有祁玉近身之人详细资料的纸就落到了柳茗的手中。看着上面所写的那男人今日的日程,他的眉目不由得微微蹙起。
祁玉最近都在赛马场?怎么。。。如玉般贵公子的形象装不下去了,以后真的是打算与畜生为伍了?说起来蝎子也是畜生,不过就是比其他的毒一些罢了。
那男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柳茗的眼底一沉,随即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竟然一下子亮的如流火一般。双指不由自主的轻轻敲击着桌子,呵,赛马场?原来如此。。。这个男人是想在调香会上做手脚了,看来倒是真的深谋远虑呢。只是自己却偏偏不让他如愿!
虽然不是她手下的生意,但是依如今的势力,要参一手也不是太难啊。。。。
其后几日,一切发展的都很顺利。柳茗日日的留在聂琛的身边。有时候只是男人在办公,而她在一旁捧着一本书闲闲的看着而已。到了晚上,自然就是芙蓉帐暖。聂琛每夜沉浸在温柔乡中,索求与贪恋堆积起来日复一日的深沉,长长是不需要怎么撩拨,只要自己站在身侧微斜着眼睛看他一眼,下一秒自然就是两人双双的躺倒在大床之上。对于男人的变化,意料之中,柳茗眼底的笑意也渐渐加深。只是在男人看不到的暗处转为冷酷。
之前聂琛的意思就是要她转学之后去香港,反正还有一年毕业,到了香港之后,可以继续读书,也可以就这样作为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
所谓的转学手续柳茗一直要求自己亲自办理,其实假的早已经备好,余下的时光不过就是为了拖延而已。
因为聂氏的势力根本渗入不到 A城。倒是给了柳茗慢慢消磨的机会。聂氏的生意招标早在一星期之前就已经办好。而因为柳茗这休学手绪的问题竟然硬生生又拖延了一个星期…照此来算,小一个月。这些时间应该是极限了。
倘若聂琛还没有回归,那只玉蝎只怕是要发疯了。而且调香会即将开始。假如再不回香港准备也唯恐生变。答应了柳姬夫人的。自己总得做到才是。
机场,聂琛看着身侧一脸恬淡的女人,终是道:“小雅,你真的不需要见她一面?”
自然是用力摇头,说的是小雅的母亲,夏玖的后母,朱红。聂琛见女人摇头,以为她是还在介意初见时其母逼她相亲的事,虽然对那个老女人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感,可是见她这样的反应,却隐隐只觉得不对劲。
夏玖则是铁了心了,只是柔柔地道:“我妈妈喜欢钱。以后让人多给她送些钱就好了。”说的可不就是实话?
要不然当年自己又怎会被赶出家门。
心下突然泛起微酸的感觉,又被她强行压下,乖巧的把手臂放在男人的臂弯里,一同上了飞机。念慈和甲乙3人自然也是会回去,只不过须在暗处而已。
到了香港之后已是夜晚,整个香港灯火通明,一派繁华安乐的景象。,聂琛亲自把她送到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小型别墅后,就开车回了祖宅。毕竟他在A市拿下的CASE后期的盈利不是小数目,他又是聂氏唯一的嫡系继承人,出差归来家族自然会有一场重大的洗尘宴,这种场合怎么会带着一个如此普通的女人?
况且今晚,宋家的大小姐,聂琛的未婚妻及聂父宋父必然都会出席。按照约定,宋雪今晚必定会按照自己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