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夫人深深地觉得自己的权威被挑衅了,自从上官家族变成第一大世家之后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过呢!
以前林氏家族旁支的人和蓝氏家族旁支的人经常瞧不起她,还有萧家很多人也是瞧不起她的,可是自从上官家族变成第一世家后除了林氏家族和蓝氏家族以外再没有人敢和她作对了。
“这位公子贵姓?”上官夫人忍了,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小子虽然年轻,但是奈何他有一身好本领?
若是能将他招揽到上官家,以后谁还敢轻易冒犯上官家?并且、那三个逆子还没有找到呢,说不定将这小子招揽到上官家之后还能帮着他们找到那三个逆子呢。
“本座乃是冰火圣域的域主华舜!”苏舜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扇子扇啊扇的。
“什么?你……你竟然是冰火圣域的域主华舜?”上官夫人惊呆了。
冰火圣域据说是处于大夏王朝、陌桑国以及月国三国的交界处,此地乃是属于三不管地带,八年前那儿还是一片沼泽、充满瘴气之毒以及各种毒物之地,无人敢在此处生活,甚至连从此地经过都不敢,因为冰火圣域不仅有这些可怕的东西,还有火山和冰山,人家都说水火不容,可是此处竟然冰火两重天共生。
八年前此处突然从死亡之域改名成了冰火圣域,并且还有人在此处建立了帮派,不过无人敢闯便是了,毕竟那里实在太特殊、太恐怖了。
而且自从冰火圣域高调宣布此处被人占领之后一直都很低调,并没有在其他地方活跃过,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可是如今他们的域主怎么就突然出现在金陵了?
你说出现就出现了吧、怎么还站在上官家族的对立面去了?
冰火圣域建立后的第二年、许多江湖人都以为此处必有秘宝、于是都纷纷跑去寻宝了,可是那一次去的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所以至今没有人知道冰火圣域这个地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这些年上官家族和萧家都曾派了不少暗卫和死士去冰火圣域打探消息,结果去的人并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回来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有人知道华舜到底是男是女、直到今日大家才知道原来冰火圣域的域主竟然是一个翩翩少年郎。
众人都曾听说过冰火圣域,并且金陵这个地方离冰火圣域也并不远,所以大家对此地的忌惮更甚。
苏舜华挑了挑眉,并没有说什么,冰火圣域这个地方也是她前世为了替夏侯徽这个混蛋寻找一味名叫冰火圣莲的灵药而闯的,前世她差点就死在了那里、那时候冰火圣域还叫做死亡之域。
当初夏侯徽身中剧毒、一个老道士路过顺嘴说了句想要活命除非取得那死亡之域中冰火两重天之地生长的冰火圣莲。
三年前、冰火圣域的一名女子来到金陵姑苏城办事、被萧家的一位公子调戏不成而造成重伤,当时萧家的那位公子被发现时全身红肿溃烂的躺在萧家大门口,旁边有一封书信写着他为何会变成那个样子的缘由。
那位公子如今都还在人世,只是这三年来那位公子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体腐朽生蛆,然后被蛆虫吞噬又重新长出新的肉体来,周而复始!
“域主恕罪,大力这孩子不知情冲撞了您,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夫人严重了,本座可不是什么大人,也不是什么君子,本座乃小人也!”苏舜华收敛了脸上的招牌笑容,一本正经的说道。
“……”在场的人很想笑、可是他们不敢笑,呵、能够在死亡之域生存这么多年还安然无恙的人能够是什么好惹的人?这简直就是怪物好吧?
“域主、不若跟我到上官家暂住、也好让我那不长眼的侄儿亲自向您请罪,如何?”上官夫人里面的衣裳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她当年调戏导致圣域的人重伤的侄儿的惨状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回荡着。
“不如何,不知上官夫人可否还要算账?”苏舜华面带笑容的说着。
“呵呵,域主说笑了,一切都是我那侄儿的错。”上官夫人心里苦啊,这叫什么事儿?明明是来找场子的,结果这回倒好,面子里子都没了。
“掌柜的,送客!”苏舜华看都没有看一眼上官夫人。
“是,主子!”掌柜的笑眯眯的应道。
“请吧上官夫人。”掌柜的做了一个送客的动作。
众人此刻也回味过来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低调不已的好再来客栈竟然是冰火圣域的产业?
而且、好再来客栈可不只是金陵才有啊,也不只是大夏王朝有,在陌桑国和月国都有,好家伙、冰火圣域这些年默不作声的竟然将产业分布得这么广了?
“对了上官夫人、听说你和你夫君要用上古邪术将上官耀祖和上官鸿进行换魂?并且还要将你两个女儿的心脏用来做祭品?”上官夫人刚跨出门槛就听到了苏舜华的声音。
“不知域主是听哪个混蛋胡说八道的?我上官家从来都是行得正坐得端,并且每年都做善事,怎么可能那么狠毒?况且、虎毒还不食子呢。”上官夫人满脸堆着笑容,殊不知她这个勉强的笑容让人们更加相信了这件事不是传言。
许多人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约束好自家的人,千万不要和上官家族和萧家再有什么牵扯了,这两家太毒了。
“上官夫人、这个世上并不缺狼心狗肺之人,好自为之!”苏舜华说完便施展轻功、轻松的从一楼飞到了三楼。
“天呐,我看到了什么?”
“我、我没有看错吧?”
“乖乖、这冰火圣域的域主也太厉害了吧?直接从一楼飞到了三楼?”
“这怕不是神!”其实那人想说这不怕是妖怪吧?只是想到萧家那位公子的惨状和不久之前的萧大力,硬生生将到了嗓子眼儿的话给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