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手臂支撑着身子,瞧着睡着的景行之,目光缱绻又温暖。
柳方心疼地想:都这么累了,还硬要和我亲亲抱抱了才肯睡去,傻子。
柳方瞧着景行之淡淡的黑眼圈,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头也慢慢地低了,想爱怜地亲亲这个什么都不说的男人的脸。
两人的脸靠的近了,呼吸相融,柳方感觉自己马上要亲到行之。
这时候,忽然响起了笑声。——是景行之忍不住笑出了声。
景行之嘴角高兴得上翘,眼里也满是笑意,一手放在柳方后脑上,头微微抬起,偷香成功!
柳方先惊后喜,接着气气地在他脸上咬一口:“你又骗我!坏蛋!”
他心想,我才是傻子,一次次上你的当。
可明明上当了,为什么还这么开心?
你是什么神奇大妖怪,吃掉了我的心。
景行之大笑:“你的心跳得好快啊!”
“你、你摸哪儿?!”
景行之不仅没收敛动作,还浪了起来:“我的蛋可没坏。”
柳方:???
柳方咬牙:“你出去一趟,就学了这个?”
景行之无辜脸,倒打一耙:“不是小方方你先说的?”
只要我脸皮够厚,就没有我偷不到的香!
又闹了这么一回,景行之蹬掉自己的鞋,又用脚脱了柳方的鞋,抱着他睡了起来。
赶路,其实真的累啊。虽然小方方真的很好玩,可也要有度。
养好了肾和肝,待来日,我们再战八百回合!
小两口小别胜新婚,第二日的下午才上后山去。
坐下喝着茶,景行之想起了庄哥,他问道:“老师,庄哥怎么还没成家?您有合适的,给庄哥介绍一个啊!”
方启晨瞪大他的小眼睛:“他想成家了?不可能吧,他只爱干活,我当初催他,他也不乐意。”
景行之道:“说不定他现在想了呢?”
两人在船上,一开始景行之还没发觉异样。后来才发现,自己伤害了庄哥。
他老对着一个单身人士提自己夫郎孩子,还笑眯眯的,能活着回来真的是庄哥最大的容忍了。
换做自己,暴打秀恩爱的人狗头啊!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咦!景行之一顿,他心想这词眼熟,我是不是曾经这样威胁过谁?
不知道那谁,现在知道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正确答案是:局部地区有血,花儿就红了。
回到正题,景行之表示对单身庄哥的关爱。
他这个年纪,可真没多少合适年纪的能介绍给庄哥,只能寄希望于老师的庞大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