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抬下巴,大刺刺地敞着腿,见佘九涟纹丝不动,呼唤得更急了。
“过来啊,你给我弄成这样,不管我了?”
那块黑影终于偏移了些。
“过去做什么?”
“少问点有的没的,过来,”封谦耳垂发烫,阴茎挺得老高,浑身上下只剩嘴还有力气,“我手没劲了,鸡巴胀得疼,来帮我撸管。”
佘九涟估计被他粗俗的语言恶心到,沉默不语片刻,居然往后退了半步:“医生马上到,忍一忍。”
“忍一忍?!”
封谦大叫一声:“这怎么忍!你是不是阳痿不知道射不出来的感觉啊,都过去多久了还不来电,要是因为今天这事性功能障碍了,我倾家荡产追着告你一辈子!”
他喘了会儿,头歪向一侧蹭掉汗珠,情欲磨人,像把他架在火上烤,话说到这种地步佘九涟还不来帮他,他要死了。
随便来个谁,什么男人女人他不挑,阿猫阿狗哪个都行,只要能帮他疏解疏解,他脑子快烧晕了,谁来救救他……
“我不清楚药效。”
轻微脚步声靠近,封谦忽然嗅到点熟悉奇异的冷香,是佘九涟身上的味道,但和之前闻到的又不太一样,似乎多了点……甜味?
情欲开始夹杂饥渴,封谦不自觉咽下口水,情况变得糟糕,他不确定佘九涟这时候愿不愿意给他咬。
佘九涟对此毫无知觉:“症状和我之前了解的不同,我以为这只会模糊你的意识。”
干渴的感觉顺着胃冒上来,封谦从混乱思维中抽取一丝神志思考要怎么才能咬到佘九涟,两个欲望起码要满足一个,他不能全压抑着,会死的。
黑影停在面前弯下腰,冰凉手背贴上汗湿的额头,封谦眯起眼睛,本能地往上蹭,他身形不稳,没歪两下就往佘九涟怀里摔去。
佘九涟中途截断他:“出了任何问题我会负责,现在听我说,身体放松平躺,什么都不要想……”
他的话压根没一句进到封谦耳朵里,封谦像只浸在蜜糖罐里的树袋熊,一心只想往蜜罐中心最甜的那部分靠。
他扒住佘九涟的胳膊抬头,睫毛扑闪,眼神黏黏糊糊的,泛着水光。离得近了,就算屋里一片漆黑,也能看清大致轮廓。
“封谦,清醒一点。”
佘九涟蹙眉喊他名字,他只注意到那张开合的嘴和若隐若现的舌尖。
想咬。
“……再给我拿一瓶酒。”
佘九涟拒绝:“你不能再喝了。”
“能喝,”封谦催他,“你快去拿,这酒上头,我再喝一瓶肯定就喝晕了,晕了就能撑到房间来电,你信我。”
“或者……或者你帮我撸,快点,二选一,我现在这样全赖你,你不能不帮也不管,太没良心了。”
他知道佘九涟绝不会选择帮他,果不其然,僵持了会儿,佘九涟还是把他放回墙上靠着,转身从架子上拿过一瓶未开封的。
“我手没劲,你喂我。”
封谦这样说,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失了正常频率,如擂鼓击敲,他伪装成虚弱无力的模样,却在含下一大口后猛然按住靠过来的佘九涟,全身所有的力气聚集在此刻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