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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之间的羁绊始终让自己无法下手,想要亲自杀掉父亲,也是为了止水。有始终无法忘记那个对自己温柔的微笑的大哥哥,有时会爽朗的对他说去吃丸子吧的哥哥。
止水……父亲……族人,那是他的罪。
无数的族人丧生在了他的手上,那是无法洗涮的罪。
“佐助,原谅我吧,没有下一次了。”叹息了一声,黑发的男子笑着揉揉弟弟的柔软头发,右手戳了他一下额头,安慰着闷气的弟弟。
“哼,我说过我不是小孩子了。”在暗部们面前威严的部长大人在自家哥哥面前一直是小孩子,鼓起了脸颊丝毫没有刚才的急切了。
“好好,不是小孩子。”像拍小狗似的拍拍佐助的头,鼬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袋子,侧头说道:“最近你的早餐都是马马虎虎的,难得换一下口味吧。”
佐助颔首,看到鼬提着番茄进了厨房,墨色的眸子闪出了点点光芒。
鼬轻笑,完全没有面瘫的样子。佐助孩子气的样子还是很可爱的呢。
原来以为他们只有逆行的方向,命运早已给他们定了最后的宿命,在互相杀戮获得力量也得到绝望,这本来是宇智波的命运,可是在那个特性独立的老祖宗出现后,鼬固执的思想渐渐改变了。
其实鼬还是适合做一个普通人而不是忍者,佐助也是这样想的,鼬讨厌战争爱好和平,似乎是九尾一役让他如此厌恶死亡,但是为了保护弟弟而强迫自己满手血腥。
鼬做得够多了,已经够了。佐助这样想到。
以后,就交给我吧。所有你不愿意做的事情都交给我吧。佐助如是发誓道。
那不是由于话语的束缚,而是用生命,用灵魂发的誓。
宇智波的兄弟血缘纠缠起来的是一生一世无法斩断的羁绊。
木叶的街道上一片祥和的气氛,佐助想到这是鼬牺牲了族人的生命换来的就无法不介意,但是他对于一族的概念还是远远小于对兄长的依恋的,也就是讨厌被丢下来的感觉吧。
憎恨着那个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
悠悠然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然后和鼬一起在丸子店小坐一会,喝着清茶看着鼬嚼着丸子,然后和熟悉的人打声招呼,被揶揄一下。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让他们十分的满足。
这样的生活,鼬几乎是不敢相信的,从小时候就被教育为忍者就是为了战争存在的,可惜没有办法改变这样的体制,只是在不断的战争,不断地牺牲中因果循环,变成仇恨的载体。
也就是这样忍者的手上并不干净,对于木叶的英雄,在别的村子则是恶魔,杀掉了许多的人的存在,也是别村忍者除之后快的存在。
像金色闪光,木叶白牙这样的人,手上至少有上千甚至破万的人命。战争时期什么都值钱,就人命最不值钱。这个在九尾之战的时候,鼬得到了最深刻的认识。
“鼬,嘴角。”佐助挑起一丝笑意,伸手拭去了鼬嘴角的汤汁。
“佐助,鼬前辈,你们好啊。”鹿丸照例带着从砂隐村来的公主手鞠在木叶村乱逛,虽然嘴上还是说着太麻烦了,其实已经微微的红了脸。
“哟,你们好。”手鞠背着她的大扇子,灿烂的回复着,手搭在了鹿丸的肩膀上完全无视了他脸上的红晕,坦坦荡荡的招着手。
“恩。”佐助应了一声,毕竟是砂隐村的使者兼鹿丸的女朋友,还是要照拂的。鼬的丸子也吃完了,佐助不喜欢甜食所以没有动自己的那份,而是一并给了鼬。和鹿丸打了声招呼便走出店门,开始傍晚的散步,虽然用瞬身术也可以直接到家,但是他们还是喜欢这样子悠闲地木叶。
这样子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穿行,偶尔与熟人打个招呼,佐助和鼬已经十分的习惯了,并且有了这样下去也不错的感觉。
“鸣人说晓那边要聚会,佐助你去吗。”不知怎么回事,鼬鬼使神差的开口了,他侧头对着抿着唇孤傲执拗的弟弟问道。
“晓成员的聚会么……鸣人也去吧,据说他就是在晓组织成长的呢。”佐助想到这里不禁燃烧起了几丝战意,虽然在村子里没有配上他从不离身的从大蛇丸那里敲诈来的草雏剑,但是还是对于和强者交手十分的期待的。“那么带我一个好了。”
因为每次聚会的时候都会变成大乱战,所以现在佐助变得相当的淡定,准备好武器开始反击。
“好久没看到他们了啊……”鼬感叹的说了一句,不知道斑和水门他们怎么样了,还有青玉的两个还是打打闹闹么,角都现在是不是还是继续财迷,长门是不是越来越妻管严了晓隐村那一群腹黑恶劣的水无月怎么样了……
“那就去吧。”鼬颔首,既然鸣人去了那么我爱罗也会去,纲手大人也会去见爷爷和小爷爷,三代大人估计也会掺一脚,因为据说小南把自家不负责任的师傅自来也拖了回来自来也在惨兮兮的时候也没忘记把大蛇丸一起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