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乔语心没了。
看着陆泊年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陆泊年只假装没瞧见。
二皇子则如斗胜的蟋蟀,大步流星地走到皇上的书案前,双手撑在桌子上。
苦口婆心道:“父皇还是好好将这诏书写了吧,三弟伙同陆皇后与陆将军逼宫谋反,幸好儿臣发现得及时,一干人等被斩杀于殿前,父皇将这皇位传授给我,从今日起便是太上皇,再也不用为国事劳心劳力。”
皇上看一眼带着杀意的儿子,将手中的笔随意丢在案上。
“轩儿,你直接杀了朕便是,何必如此麻烦,你敢弑父杀弟还何苦非要求一个名正言顺呢!”
是啊,只要一刀下去便能解决的事情,何苦要浪费口舌呢!
二皇子顾景轩抽出腰间的佩剑,拿剑刃直指皇上的咽喉。
“我再问父皇一句,是写还是不写?”
皇上年少登基做了多年的帝王,即使被曾经心爱的儿子用剑指着也依然有天下之主的气度。
他不怒自威,反而衬得二皇子狗急跳墙的样子可笑又可悲。
陆泊年却怕二皇子真的疯起来一刀砍了自己老子。
陆泊年:“二皇子当真这么不顾父子情谊?即便不在乎自己的父皇,难道也不在乎自己的女儿吗?”
二皇子手中的剑轻轻抖动,动作间将皇上的脖子直接见了血。
一边的萧贵妃大惊:“轩儿!小心!”,边说边拿出帕子帮皇上按住止血。
皇上既不迎合也不拒绝,任由萧贵妃哆哆嗦嗦的帮着处理。
二皇子并未在意皇上身上的伤,他收了剑,转身走到殿下。
面上含笑,眼里却一片冰凉,“陆将军想诈我?”
陆泊年只笑着摇摇头,“二皇子难道不纳闷为何护送府上亲眷的手下久久不回来?”
“还是说,二皇子明明知道已经出事,却不愿意相信?”
二皇子一把揪住陆泊年的衣领,“是你派人做的手脚?我的悠儿在何处?”
妻子没了可以再娶,但是女儿却是自己的骨血,断不能随便没了性命。
陆泊年依然摇头,“二皇子倒是高看了我,我在京中抗疫,可没有那么长的手管徽州的事情。”
徽州,陆泊年居然知道他送了家眷去徽州!
眼见着就要成事,却突然出了岔子,二皇子气急败坏,他环顾大殿,发疯似地将一旁的叶卿卿拽倒在地。
威胁陆泊年道:“悠儿要是有个意外,我就让这贱人给她赔命。”
说着就拿着剑朝着叶卿卿砍去,陆泊年来不及反应直接徒手接住了落下的剑。
握着剑的手瞬间鲜血涌出,鲜红的血一滴滴的落到叶卿卿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