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风吹着,吹的人心底发冷。
“苏格兰,走了。”
收起狙击枪,赤井秀一站起来,他淡淡的打量着诸伏景光。
男人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听到他的话之后平静的点点头。
看来没有什么事。
这么想着,赤井秀一收回视线。
远处的安室透放下心来,结束了,景光没有出差错。
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干净,确认没有什么能证明他在这里待过后,向楼下走下去,随着吱的一声天台的门锁上,瞬间恢复原本的寂静。
“大哥,暂时没有看出问题来。”伏特加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扭头看向琴酒。
“走。”琴酒冷笑一声,也没有继续多待。
停车场中,贝尔摩德依旧等在那里,看见几人回来弯起一个笑容:“我还以为我要等到天亮,真是不容易呢。”
琴酒坐在车里纹丝不动,一点也没有搭理这个女人的心思。
伏特加把保险箱抱了下来递给贝尔摩德。
“把整个保险箱都带回来了?”贝尔摩德挑了挑眉头诧异的说,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语气平和下来:“不过如果是琴酒你的话,也没有那么意外。”
“好了,就不打扰你们几位大忙人的时间了,下次见,琴酒。”贝尔摩德轻笑一声,即使是黑暗也没有遮挡住女人艳丽的脸庞。
啪的一声,车门被关上,肆岛月走下来,车灯拉的他的影子有些扭曲。
“琴酒,你先走吧,我有事情需要跟贝尔摩德谈。”
保时捷缓缓开出停车场,肆岛月目送着车辆离开之后转回视线。
贝尔摩德意味不明的看着面前的青年:“冰酒,我记得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肆岛月目光变得阴沉,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犹如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样。
肆岛月随意的在周围走了一圈,再次出现时,手中顺了一根钢管。
贝尔摩德脸上的表情僵住,目光凝重起来。
“冰酒,你应该是记得组织成员不得互相厮杀的规定吧。”
肆岛月乖巧的笑了笑,宛如一个听话的邻家弟弟一样调皮:“当然记得,所以我不会杀了你。”
如果是在阳光下,肆岛月现在的这副样子绝对会很受欢迎,那张精致的脸无疑是最好的加分项,但是在黑暗里面,这种样子,那只会让人感觉到恐惧。
贝尔摩德身体紧绷起来,已经做好打一架的准备。
——
昏暗的停车场里面,贝尔摩德狼狈的靠着汽车,长发被汗水打湿洒落在地下,腹部被一根钢管插入,鲜血送着钢管流在地下绽开了一朵艳丽的血花。
肆岛月半跪下来靠近贝尔摩德的耳边,神色亲昵而又诡异:“不可以靠近他呢,他是我的,贝尔摩德。”
青年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贝尔摩德不仅没有感觉到温和,反而觉得全身发冷。
疯子,这个疯子!
感受着对方对他的抗拒,肆岛月冷笑一声站起来:“时间确实不早了,下次再见,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看着冰酒离开的身影缓慢的撑着身体站起来,从她的车里拿出手机:“过来…我在…”